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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1 / 3)

【2】

那天,听完萨菲拉说的故事之后,我自己倒没什么,但他们却消沉了好几天。

我是没什么办法。

其实从故事里的那个我来看,我除了对【仪式】……或者说,【蓝色的卡片】这一点有着一如既往的长情来看。其实换卡组的频率还不算低。

不如说,有点像什么主流都碰两下的大猪蹄子,中间甚至还抱过一段时间超主流的大腿,去玩的什么遗式闪灵。

而且是有了仪式的新卡就会玩,不管是强是弱。说实话,虽然在他们眼里这或许是一种专一,但从现在的我的角度来看,曾经的那个我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能体谅他人的样子,做什么都随心所欲。非要说的话,甚至算有点冷漠。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竟然还任性的想要继续自己原本放弃的,曾经最喜欢的爱好,去和自己曾经认识的朋友们见最后一面。

当其他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以为是久别重逢的时候,任性的就那样甩手离世了,这不是冷漠是什么呢?

我在心里腹诽着。就算知道那也是【自己】,但果然还是觉得很难以理解。

就像前几天的生日,我虽然坚决不肯穿萨菲拉给的那套衣服,但好歹也都认真收下了。

甚至没拿出去卖钱——他们每个人的礼物,虽然我大部分是一点用不上,但好歹我也知道,这是一直以来守护在我身边的他们的心意。

……要是他们能不一直这么情感丰富,而且过保护就更好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默念了两句法理教给我的【祈祷】——手上拎着的水桶顿时就变得轻了不少。摇摇晃晃地,我拿起两个本来是成年人才拎得动的水桶准备回家。

要说生日礼物,果然还是法理给的这个,最有实用性一点。

我慢慢走着,方向却不是我本来住着的那个小屋——而是在对面的方向,那间巨大的豪华的屋子。

那里,曾经是我的【家】,可惜现在不是。

把嘴巴里刚才叼着的狗尾巴草吐掉,虽然感觉很漫长,但我总算是走完了这实质上的几步路——虽然水桶是变轻了,但早上被人踹在肚子上的那一脚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幸好,看起来那些人也闹腾累了,在睡午觉的样子。我可不想再被打一顿了。悄悄把水桶放在门口,我揉着肚皮溜出来。

……真痛啊。感觉干完活之后,好像更疼了。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踹我这一脚的人,是我的姑妈。

那个女人在其他人面前很有镇长夫人的架子,但私底下就原型毕露。尤其是他们住到这里之后,一直以来演了那么久,她终于如愿以偿,不用继续演了。

这也是我不可能把萨菲拉他们送我的那些东西,真的用上的原因。如果我被发现私藏了贵重的东西,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光是今天早上,她心爱的儿子,我那个堂弟因为闹脾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早饭,她就又往我身上迁怒,说我的存在让她和她的儿子倒了胃口。

……那不是当然的吗。我昨天还看到,她家儿子偷偷溜出去街上买了一堆零食。那小子早上一直在房间里偷吃,能吃得下其他东西才怪呢。

但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在其他人眼里,姑妈和姑丈是我的抚养者。在我能有独立能力之前,我不能在这里违抗他们的任何决定。

自然,我也不能在那个时候说出真相。一如既然地当做耳边风,我沉默地被那个女人打着。

但或许是因为刚好记起前几天法理他们告诉我的故事,让我在那个时候走神了……本来能小心躲开的那一脚正中,被尖头高跟鞋刚好踹到了肚子。

这是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白天基本闲不下来,萨菲拉她们暂时还不知道——但最好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

不然,先不说萨菲拉那个暴脾气,守护者估计是要第一个拿刀把那个女人杀了的吧。

这件事,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我之前告诉过他们……不管我身上出现什么样的伤,他们都不可以动这个家的人。

“为什么?!像这种人,小律难道还把他们当家人吗?”

就连法理那个时候都生气地这么问,当时我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在这个国家,如果我杀了人的话,我会很快被来自首都的【教徒】抓走,作为杀人犯,在圣堂的外部斩首示众。

跟什么慈悲圣母没有关系。只是,如果杀了他们,我自己也活不了。就这么简单而已。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看向在视野远处,那个隔了好一段距离,也能清晰可见的【教导圣堂】的穹顶。

【——小打小闹,小偷小摸。这些他们都不会管。那个教导的‘大神官’,唯独只对杀人的事情非常严格。】

有的时候,甚至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把这个国家的东西当做是【物品】——因为人们的命有更重要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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