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莲(1 / 2)

“不知两位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这雅间里面有浓浓的熏香,让人有点飘飘然,而屋内的屏风挂画也都是男女之事,陶骆的眼睛实不知看哪儿,因公主殿下正僵直的做在旁边。

“老板,有琴棋书画之能,受文人雅客喜爱,或这里的头牌,若有空闲可否都让我二人过目一二?”陶骆脸红的说。

厉昭昭看着屋内的屏风和画,它们时时提醒这些来逛烟柳之地的男子,此中女子都可任意被如图中对待。厉昭昭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陶骆,又用如嫩葱的手指指了指。陶骆会意叫人把这些都搬了出门。

雅间的门再被推开。只见五位面容姣好的女娘子扭动着如水蛇般的腰走到面前。

厉昭昭想男子多好风月,知不知葳筠如何。她看了看前面之人,各个千娇百媚,却也不喜欢这种方式。她粗生说到,“先下去吧,我有事和你们管事的说。”

只见几个姑娘面面相觑,很是不解。陶骆看了看厉昭昭的脸色,而后给每个女娘子塞了一锭金子,几个姑娘开心的走了。

“管事的,我想找一个姑娘,面容艳丽,眼神勾人,最主要的是床人功夫,让人留恋。不知你这里是否有此等娘子?”葳筠不近女色之声,她这几日也有所耳闻,京城中多是大家闺秀,葳大人似不喜欢。

崔妈妈想了一会,“是有一位姑娘,她这几天生着病,恐是不能见公子,公子改些天再来如何?”

厉昭昭出门一趟要避开曹墨和葳筠的人,很是不易,陶骆也想到此处,便说,“把人现在叫来。”说着拿出了一片金叶子,送到崔妈妈手里。“这是我家公子给那位姑娘的。”

“这,公子…成成,我去把褚遥叫来,公子等等。”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只见一女娘子身穿水红芙蓉刺绣纹对襟缎襦裙,头发挽成慵梳髻,带着金蝶步摇簪,面色白皙,花颜月貌,一双丹凤眼流转的楚楚情愫,眉目娇艳动人,秀美绝俗,身姿曼妙的走来,只是脸色有些病容。

厉昭昭觉得此娘子如微风中的粉色百合散发着阵阵香气,勾的人不自觉的想要俯身探鼻,闻上一闻,好让自己一直沉浸在这浓浓香气之中。

却也觉这大概就是人间的庸俗乐趣,喜欢把美色花朵握入掌中。

“请两位公子安,奴家的琴艺在这梦晚居也能排的上名号,不如让奴家为两位公子谈上一曲,褚遥最近生着病,恐是不能陪两位公子喝酒。”褚遥向厉昭昭和陶骆行了礼,等着她前面两位公子回话。

“姑娘所生何病?”厉昭昭粗这嗓子问道。

“也不是什么打紧的病,前些日子,有位恩客,喜欢玩些花样……在奴家身上用了些狠劲。”褚遥说着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捋了捋。

厉昭昭看到了一些鞭子打在身上的红痕。不禁出声问 “姑娘若反抗,那恩客会怎样?”

褚遥听到这问话,带着愁容看向带面纱的公子,她回到 “ 公子有所不知,奴本是良家子,家中父亲是一小吏,因得罪上官被发配边疆,女眷入奴籍,自己却莫名被人带来这风月场,那时年岁小,自是反抗过,抹刀子,割脖子,咬舌头奴都做过。可最后…… ,”

“奴家不说这些扫公子兴的事情了,奴给两位公子弹上一曲如何?”

“姑娘,再下有一事需姑娘相助,我若满意,可祝你脱身此处,如何?” 这等小事,厉昭昭只知会一声,自有人愿帮忙。

褚遥似是被他所说之话吓到,她常听恩客说要替她赎身,但却从未有人是在行那床笫之事之前说。恩客常在床上说这话,让她更加动情。或在之后说这话,让她陷入暂时的欢爱之中。

“不如公子先说何事,看看奴是否能做到,不瞒公子说,奴听过很多恩客说这话。”褚遥已不是那涉世未深的小娘子,自是知道这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

“做你擅做之事,帮我留一个官人,托他一段时间。”

“如此简单?”

“如此简单。也许,在拖他的时间中,仍需要行床笫之事,但是以我对这位官人的了解,他似并不乐衷此事,你可能需要费些功夫。不知,褚娘子是否愿意?”

“床笫之事奴家本就常做,勾人的功夫奴家也学了不少,不过公子奴是官奴,在官府记了档的,赎不了身。”褚遥皱着眉说。

“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二人都是为三公主办事,公主殿下自会帮你赎身”厉昭昭顺手拿出了公主殿下的身牌递给褚遥看。

褚遥也知江宁府住着这厉国的三公主,想着如公主殿下替自己赎身,自是能成。而且对方只让自己拖住人,对自己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好,我答应”褚遥点了点头。

“不知两位公子是否可细说一下到底要拖住何人?”

厉昭昭把陶骆留下来和褚遥细说计划。自己赶回胡笳坊和丹舒换了衣装,然后回到杜府。

几日后厉昭昭让陶骆拿了褚遥的卖身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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