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格局完全一样，又收了话头。
谭归淮三两步走到洗手间，四处观察了一下，没什么事：“如果以后有问题可以联系我。”
“好的。”虞温表示明白。
“明天，吃饭。”谭归淮想起虞温说要感谢他的话。
“地点你定。”虞温也记得自己欠他一顿饭。
“我家。”谭归淮四处扫了一眼，和他的房子一样的格局，当初她装修的时候也有参考过他的家，有很多细节是一样的。
只不过这里空空荡荡的，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
“你买菜，带着你想吃的菜来。”谭归淮看了一眼厨房，崭新得像根本没有用过。
虞温大脑停止思考，下意识劝他：“出去吃吧，家里做很麻烦。”
“在外面吃被拍到怎么办？”谭归淮只想让她回来看看。
“嗯。”虞温勉强答应，先挂了电话。
谭归淮各个房间走了走，明明和他家一样，可是想到原来的主人住在这里，他低头笑了一声，离开这个空荡的房子。
虞温第二天一早就去买菜，但她不太拿得准菜量，只能往多了买。转头出超市，她对镜头一向敏感，发现了马路对面有人在拍她。
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提着一大袋子菜回了小区。
出门一趟不太容易，虞温先开了车去珠珠家，在她家里呆了半个小时才让珠珠开自己车出去，自己则找了网约车去万玉华庭。
万玉华庭安保认识她，放了车进去，她在单元楼下下了车。
推开门，前台小姑娘跟她打招呼。她点头微笑，小姑娘刷卡给她开门。
电梯上到谭归淮住的楼层，她走下去，按门铃。
手里袋子太重，挂耳被拉得纤细，挂在她的手掌上，勒得她手疼，她把菜放在地上，等开门。
虞温分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门却迟迟不开。她心中一紧，在犹豫是不是要进去。
门在她想离开的时候打开。
谭归淮站在门后，应该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顺着额头往下滴水。
“进来。”谭归淮侧身让她先进，自己弯下腰去提地上的袋子。
她要换鞋。
地上都是大码的男士拖鞋，她正欲随便穿一个，谭归淮先一步走到她前面，拉开鞋柜，丢在地上一双女士拖鞋。
“你老……前……”虞温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陆妍，也觉得自己穿别人鞋不好，半天没动。
谭归淮有些无语，把鞋踢整齐，推在她面前：“这里只有我住过，新买的没人穿过。”
虞温尴尬地穿鞋，走进去，他家和她家太像，她几乎有回家的错觉。当年买房子搬进来住的时候她经常和他互相串门，隔了几年没来，她几乎都忘了。
“坐。”谭归淮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低头拉开那个大购物袋看她买了什么，“想吃的还挺多。”
“我先去吹头发，喝什么自己去厨房拿。”谭归淮放了菜走进洗手间吹头发。
虞温自觉保持着心里那根警戒线，没敢去，等着谭归淮出来，自己先刷手机。
他头发短，大概吹了三分钟就出来了，坐在她身边，两人一起沉默。
时间还早，现在不过十点。
虞温在暗暗谴责自己太积极，卡着点来多好。
“喝什么？半天不动。”谭归淮知道她紧张，起身去厨房给她拿喝的。
冰箱里有他特意买的气泡水。
谭归淮拿杯子给她倒了一杯，里面切了两块西瓜进去。
“谢谢。”虞温跟他客气，自己心里却有点不自在。
“喝完来帮我。”谭归淮先去厨房处理她买的菜。
虞温磨蹭了一会儿，喝了半杯气泡水，走进厨房。
排骨已经切好了，虾剥了壳放在盘子里，现在他在切辣椒。
“帮我扒两颗蒜。”谭归淮指指边上架子，上面有几颗大蒜。
其实他一刀拍下去比她来剥快得多。
虞温低头专心剥蒜，没两下就剥了他要的量，站在谭归淮身边看他炒菜。
从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虞温抬手揉了揉眼睛，却忘记自己刚刚剥了蒜没洗手，有点辣。
她抽了两下鼻子。
尽管抽油烟机声音很大，锅里油热下菜的声音很大，谭归淮还是捕捉到了那两下不同寻常的声音。
“辣椒太辣了？”谭归淮问她，“出去等我吧。”
虞温闻着空气中呛鼻的辣椒味，转身出去。
“虞温，帮我把菜端出去。”谭归淮把菜铲到盘子里，等着她来端。
虞温端了菜放到外面的饭桌上。
有了一种错觉。
好像如果他们以前没分手，生活里真的会有现在的场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