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那天,她下定决心把事情摊开来说,做一个了结,那以后,他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只见过两次,一次在京航联谊,一次在昨晚的zombie酒吧。
京航是他单位,他凭自己本事报名参加,无可指摘,昨晚在zombie是意外,那个意外牵出了蝴蝶效应一般的两次见面,
辽渡受伤了,作为哥哥的理当来探望,而辽渡为她挡了一灾,送他回去也是人之常情,然后俩人又在辽家见面了。
就很烦。
晚上去他家吃夜宵,两人统共也没说几句话,却让她心动好几次。
她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嗓音低到不能再低,喃喃道:“真不争气。”
是对着她的心说的。
一截烟烧尽,她缓好了情绪,烟向后一抛、油门向前一踩,像把心动远远抛在风里。
又像是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