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名字叫,倦鸟,取自成语[倦鸟归巢]。
全国各地甚至特意从国外赶来的倦鸟们,拿各式各样的应援物资和定制灯牌,井然有序地排队进场。有的倦鸟还带了横幅和海报。
杨媛媛也领到了海报和一些钥匙串、团扇这类自制周边。她和乔知妤一前一后地排在安检队伍的末尾朝检票口缓慢移动。
演唱会检票有三道关卡。
第一道是检查是否在对应区域会撕下一张副劵。
第二道是检查票上防伪标志会撕下另一张副劵。
最后一道是扫描票上的二维码核验完毕,进场。
杨媛媛和乔知妤卡在了第二道,工作人员跟她们说防伪标识不对。
杨媛媛焦急地解释:“不可能啊,我双倍价从黄牛那里收的,他还给我看购买记录了。”
工作人员迟疑了会,把她俩领到一边,拿通讯器联系安保负责人。
煎熬的等待过程中,杨媛媛尝试给黄牛打电话,刚开始是一直正在通话中,打了几通对方直接关机了。
乔知妤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不过还是镇定地握住杨媛媛的手,慰抚她:“现场负责人快到了,没准是弄错了呢,你别着急,会有解决办法的。”
杨媛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机里重复不变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令两人的心越来越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身后的场馆里骤然炸响的尖叫声冲破云层,数十万人齐聚在南湖体育馆齐声尖叫。
乔知妤侧目睨了一眼表,8点了,演唱会开场了。
此时刚刚处理好进场工作的负责人匆匆赶来。
仔细核验了她们的两张票,以遗憾语气,吐出仿若法庭宣判残酷的话语:“你们买到假票了。而且对应座位已经有人刷票进场了。这两张票确实是伪造的。”
杨媛媛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精明干练的职场精英在乔知妤怀里哭的像个丢了糖的孩子。
“我……我双倍,双倍价格收的啊,他说保真。”杨媛媛泪眼婆娑地打着哭嗝:“他、他还说中国人不骗中国人。我才给他转、转钱的。”
乔知妤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下次我请你看演唱会好不好?”
“意义不一样。妤妤,我们好久没联系了。你昨天让我给你接机我开心的一晚上没睡。你回国我想请你看演唱会,给你接风洗尘的。那个和我拼票的小姐妹其实并不是有事来不了,而是我又加钱把票从她那买下来的。结果弄成这样,你骂我吧。”
乔知妤没想到里面还有另有隐情,心疼地抱住她,“不怪你,要骂也是骂无良黄牛,骂你干嘛,你又没做错什么。”
轻声细语安慰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友,乔知妤坐在体育馆外的阶梯上仰望体育馆外墙上悬挂的巨幅海报。
海报中的陈倦矜贵清冷,恰到好处的下颚线棱角分明。
“媛媛,你很想进去听今晚演唱会吗?”乔知妤思索片刻,认真地询问。
“是啊。我想和你一起听演唱会。”杨媛媛喃喃道。
乔知妤闭眼深呼吸,在心底下定了某种决心。
“媛媛,你等我一下。我找……朋友,问一下有没有办法溜进去。”
乔知妤走到稍远些的地方拿出手机。
她之前翻手机的时候发现通讯录里有个号码,虽然备注【老公】,却没有过通话记录。
号码很熟悉,是她穿越前刚背下来的那个。
乔知妤以为五年后的自己还在单恋陈倦,并且臭不要脸地把人备注成老公。
直到在机场拾起那本掉落的结婚证,她才知晓原来通讯录里的备注,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老公。
她和陈倦白衬衫朝镜头微笑的证件照上戳着钢印,做不了假。
领证的时间是2021年9月8日。
9月8日。很特别。
在2019年,这一天是乔知妤穿越来的那天,也是他们的初遇。
实话实说,她看到结婚的时候,震惊和喜悦各占一半。
毕竟她暗恋陈倦许久了。
穿越前和陈倦搭话的时候,心都差点跳出嗓子眼,可能是梁静茹给她的勇气,让她鬼使神差地攥住了陈倦的衣角。
但比起未来的自己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乔知妤打心里佩服未来的自己,能在大学时在那么多喜欢陈倦的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把高岭之花搞到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况且算算日子,想来还是刚毕业就领证结婚。
刺激啊,我真是太勇了,乔知妤在心里给未来的自己点了个赞。
他们一定很相爱,所以才左手毕业证,右手结婚证的吧。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夫妻,微信找不到聊天记录,就连通话记录都没有。
是删掉了吗?
还是说,两个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