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塞润妮缇端来一杯威士忌,给保罗递来一个U盘。
保罗接过U盘,习惯性问了一句:“这里面有什么?”
“那个议员的资料,他的喜好、行程安排,可能还有他家人的一些信息……我不太清楚,这事是老板自己查的。”
“老板?”保罗一下没反应过来。
酒吧老板目光转向塞润妮缇:“如你所见,我只经营这家小酒吧,她才是大老板。”
“好吧,大老板,”保罗笑了笑,站起身来,“那么我们明天晚上见好吗?琴酒会联系你。”
“当然。”塞润妮缇抿了一口威士忌,答应道。
“那么再见,女士。”
老板目送保罗离开,才在塞润妮缇对面坐下:“他应该联系过琴酒,告诉对方你把地方约在阿卡姆,我把那几条信息拦下来了。他还有别的任务,明晚之前应该不会再有机会找琴酒说这事,等到他有机会汇报的时候,阿卡姆里面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干的不错,”塞润妮缇声音里带上了赞许的笑意,她再次强调道,“记得继续监视,别让秘密太快被公之于众。”
“当然。”老板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应道,“否则事情会变得索然无味,对吧?”
“嗯哼。”塞润妮缇从喉咙里发出轻快的声音。
“你想好了,现在加入他们?”沉默一阵,老板又问道。
“我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塞润妮缇说。
“你在哥谭刚刚站稳脚跟,如果现在离开就意味着要放弃这些。我很好奇,你之前那么多努力是为了什么?”老板问。
塞润妮缇用自己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说道:“人不能只看到眼前的东西,查尔斯,我们得看得长远一些。你守着这家小酒吧二十几年,但我希望得到更多,而那个组织也确实可以给我更多,不是吗?”
“好吧,我依然不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
塞润妮缇抬了抬帽檐,露出一双泉水般的绿色眼睛:“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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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一家墨西哥餐厅里。
基安蒂还在吃手里的卷饼,她旁边坐着的男人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已经快到约定时间了对吧,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到场?”基安蒂抱怨道。
“你指望琴酒提前到?”男人睁开眼睛,“只有确保最后到场才能让他有掌握主动权的感觉,他们那种控制狂都一个样子。他会卡点的。”
“那另外两个人呢?”
“如果你说保罗,他会和琴酒一起来,毕竟这次伏特加不在,如果你问那位将要成为我们同事的女士,她已经到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基安蒂看刚刚进门的女人。
塞润妮缇今天的打扮与昨天完全不同,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年轻时髦的普通女孩,大学毕业不久,找到了一份还算体面的工作,下班后匆匆忙忙赶来,微卷的黑色长发被风吹得稍微有些凌乱。
她进门后环视一圈,便在角落那张桌子上看到了谈论自己的两个人。女人有一头棕红色齐耳短发,左眼下方有凤尾蝶图案的纹身,用餐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也可能是因为太饿了。
她旁边的白人男性要年老一些,大约五十岁左右,看起来不显老态,身形高大但不算强壮,衣服没有遮住的地方依稀可见伤疤,他应该是个杀手,早年常常参与外勤任务,受过不少伤,后来年纪大了,可能会受到这些伤病的影响从而减少外勤工作,长得有点凶,不过也没到一眼被认成坏人的程度,他似乎对等人这事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另一个人身上的不耐烦和不满。
好吧,或许平和的心态和年轻的状态有着很大的关系。
塞润妮缇上前,坐在他们对面:“你们好,我是塞润妮缇·埃斯波西托。很抱歉迟到了,琴酒本来说要保罗捎上我一起来,后来又说让我先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田纳西威士忌,这是基安蒂,”田纳西威士忌寒暄道,“不用管琴酒,他总是这样,或许是有别的事情绊住脚了,又或许是为了别的目的改变主意了。”
基安蒂很赞同这话:“说不定就躲在暗处看着我们呢。据说那家伙这次还有别的任务要做,好像是考察组织成员还是什么的——谁知道他是怎么考察的。”
塞润妮缇不做评论,但在心里暗暗附和了两句,之前和琴酒联络的时候她就有那种感觉了,综合能力很强的独狼,喜欢掌控一切,适合处于领导地位,并且对自己很有自信。
虽然她觉得这段评价和哥谭许多人都相符。
“那我们要谈谈这次的任务吗?还是等琴酒和保罗?”塞润妮缇问道。
“等琴酒到了再说吧,计划是他定的。”田纳西威士忌说,“不过我想我们可以利用这点时间了解一下彼此。”
“我本来只是个实验室文职人员,平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