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用宫家的姓。”
宫栀徵的眸沉了下去,问:“为何?”
“我不反对你出去闯荡江湖,但是你要记住你在外面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符纸。”
宫栀徵这才放下戒心。点了下头,“不轻易使用符纸阿栀懂,但是为何母亲不让我告诉真名?”
“容易引火烧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江湖姓宫的只有我们宫门,你记住即可。”
“那我姓甚?”
“沈。”
……
此时宫栀徵正在江湖的林间漫步,两只手上都拿着粉色的小野花,在林间俏皮的跳动,裙摆随着她的跳动形成宛如一朵朵浪花。
身着青绿色的窄袖衣裙,两腕上的袖子上还缠着一圈圈小白花藤,与这春天很匹配。
衣裙上面还绣着白色的小碎花,及腰椎的花骨辫躺在胸前,辫子上面还用许多白色梨花点缀,随着她的跳动,辫子也跟着舞动,灵动极了。
而身上还带着一个白色斜挎包是用毛线织成的,里面全是宝贝,要上还有一把匕首和一个小海螺。
宫栀徵停住脚步,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周围充满了浓烈的血腥味,宫栀徵朝方向过去,扒开杂草,里面有一个人。
他身上的衣衫被血染了色,肩上还插着一支箭,脸色惨白,看起来伤得不轻。
宫栀徵走进,抬手轻轻碰了碰他身上的伤口,然而身后的远处又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听着很快很急。
宫栀徵看了眼眼前这个男人,又想起了逃跑出来的那天母亲对自己说的话。
“我想看这天地之浩大,天地情爱之广阔”
“我不反对你出去闯荡江湖,但是你要记住你在外面不要告诉别人你的真名,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使用符纸。”
宫栀徵皱着眉头点下头,“不轻易使用符纸阿栀懂,但是为何母亲不让我告诉真名?
“容易引火烧身,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江湖姓宫的只有我们宫门,你记住即可。”
回过来,宫栀徵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因为不熟练所以宫栀徵也不知道会传到哪里去,只能祈祷了。
“哎哟。”
宫栀徵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而晕死的男人压在她身上。宫栀徵推开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道:“重死了。”
说完,就将自己调好的药拿出来,宫栀徵接着扯开他的里衣,后又觉得麻烦干脆直接给他脱了,露出来的一片结实的白让宫栀徵不禁脸热。
“咳咳,我只是在救人,书上说了,医者不问男女。”宫栀徵骗自己道。
宫栀徵捏紧那支箭用力一拔,那伤口就瞬间喷出血来,溅到了宫栀徵的脸上,接着宫栀徵用他身上的衣布堵住,紧紧捆绑。
宫栀徵舒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望了望四周才发现,两人现在在一片荒地,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河。
可现在宫栀徵只有一个想法:“还可以,够活了。”
宫栀徵跑到河边,先是看看这河水干不干净,再低头捧起水来喝,随后洗了把脸,将脸上的血液清洗干净。
就在宫栀徵还在欣赏这荒地时,突然脑子里想起了身后还没醒的男人,瞬间脸就垮了下来。
宫栀徵用手帕将他的脸擦干净不擦还好擦了吓一跳。
这也太帅了吧!
这男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俊俏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俏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俏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宫栀徵不禁咽了咽口水,喉间有些干燥。
宫栀徵不是没见过英俊的男子,在宫门里多之又多,连自己父亲都是气质非凡的男人,宫栀徵觉得那么都比不过眼中这位……
男人醒来时已是午时,宫栀徵已经睡得不知去向。
男人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回想起刚刚,自己遭到追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圈套中了箭,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男人身上还披着自己外袍,男人手伸进去摸了摸自己胸口,已经被人包扎好了,伤口这还有淡淡的花香,心道:“香气?以花为药?”
男人这才转眼看向熟睡的女孩,她带着面纱,看不清她的真容,只知身形娇小,穿着一袭青色衣衫,在火的照耀下格外温和。
心念:“是她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