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从小就有这么个师徒梦。
现在实现啦!
许如果皱眉道:“你又打趣我!”
宫栀徵凑得更近了,一手搭在许如年的肩膀上,用力往自己怀中一拉,许如年顺势的倒在宫栀徵的怀中。
宫栀徵另一只手用力的在他白嫩的脸上捏着,霸道的说:“瞧你这话说的师父可就不爱听了,师父打趣你咋了?哎哟,这小脸蛋可真软啊。”
接着放开许如年的脸,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继续道,“这叫师父对你的宠爱,旁人可都没有哦。”
许如年用力扯开她,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
宫栀徵也已经坐好了,见许如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心里讥笑道:“哟,装死好了。”
宫栀徵撇了撇嘴,道:“笨死了!”
许如年侧头,原本略微有些蹙紧的眉头更紧了几分,“沈栀栀,你为何又骂我?”
宫栀徵递到嘴边的茶又停下,宫栀徵指着许如年,道:“没大没小的,叫师父!”
许如年气的不想同她说话了,撇过头不搭理她。
宫栀徵歪头朝他的脸上望,见他紧皱着眉头不说话的样子,倒还有几分狠气。
宫栀徵身子往他身旁靠了靠,用俏皮的声音,问:“生气啦?”
许如年还是不搭理她,宫栀徵见他不搭理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用平淡的语气道:“气死算了。”
许如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宫栀徵,而宫栀徵正在悠闲的品茶。
不道歉,不哄哄我就算了,还说话如此没有道理……
“沈栀栀,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宫栀徵回头,回怼:“我怎么就是不讲道理了?在这半天了也没看出来那算盘是传家宝,不是蠢是什么?是爱啊?”
许如年这生还从未被人如此过,这几天全被这女孩身上遇遍了。
许如年气的嘴脸抽动,“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现在的情况,在宫栀徵眼里这叫打闹,在许如年的眼里这叫吵架,而在点茶婆婆眼里这叫调情……
点茶婆婆见两人恨不得打起来了,立马制止,“诶诶诶,两位道侣先别吵了……”
桌边的两人异口同声的打断,“谁跟他(她)是道侣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两人对视,“你学我说话作甚?”
“你还学我?”
点茶婆婆见这要是还不结束怕不是要被自己这店给掀了,于是出手。
“够了!谈正事!”两人这才不得不罢休。
点茶婆婆叹了口气,道:“咯,这就是契约,可以盖章了。”
说着将手里的红章印放到宫栀徵的面前,宫栀徵看了看那纸上的黑字,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出手盖章。
两人盖完章后,点茶婆婆拿起纸对着门外的阳光照了照,笑道:“这生意终于有着落了。”
宫栀徵将方子一一写下后递到点茶婆婆的手中,点茶婆婆笑盈盈的接过方子,可看到方子后笑容就逐渐消失了。
点茶婆婆皱眉道:“这怎么只有春天的花茶方?”
宫栀徵拍了拍手中的灰,笑着回答:“我何时有说过要将所有的方子都告于你?”
点茶婆婆愣住了,从头到尾这姑娘都在炸自己,只是自己一点都没有发生。
点茶婆婆甩手指着宫栀徵,气愤道:“你敢耍我!”
宫栀徵觉得好笑,双手抱臂,“我何曾耍过您?”
点茶婆婆回答:“你说过我稳赚不亏的!”
宫栀徵嘴脸扬起,笑道:“我是说过稳赚不亏,可没说过是你是我啊,老板娘。”
点茶婆婆这才反应过来,真是个狡猾的狐狸,原来开始她说的“稳赚不亏”是指的自己,而不是我!
点茶婆婆叹了口气,自嘲道:“果然是老了,斗不过了。”
宫栀徵安慰道:“老板娘,您别灰心啊,我说过了我不会让您吃亏的,若是您信守承诺值得我信任,我必然和您长期合作,倘若您不是种人,我定会烧了您的店做我的赔偿,我说到做到。”
说安慰谈不上,更想是警告。
这是谁教的呢?当然是自己的大伯父宫尚角教的……
以致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方能斩草除根,断绝后路,无路可走,那自然就听你的了。
点茶婆婆没办法了,只好答应。
宫栀徵回身,就看到坐在桌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他修长的手指在碧茶盖上拂弄,目光却流连在自己身上,微启的薄唇有清茶一般清远的笑意……
宫栀徵被他撩得心蹦蹦跳,心道:“烦死了……”
许如年见她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还以后她还在生气,是在等着自己给她道歉,可刚要开口跟她说话时,她却冷冰冰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