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确保他的气运能尽数归殷家所有就够了,不是吗?”
囚困殷黎淮,让他十年百年的为殷家作出贡献,在每一个殷家人心中这不过是他身为殷家人应付的责任罢了。至于这一做法是否残忍,是否人道,根本没人在意也不愿去想,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回想起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那个男人,尽管当时看的并不真切,可殷亭记得清楚那分明是个年轻男人。
“可几百年过去了,这位竟然还是年轻模样,难不成他当真有什么奇异之处?”
“或许吧,这事我们这一辈的人知道的也不多。”
“那当年老祖宗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殷远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紧锁眉头, “听说是从一个女人那儿知道的,名字倒是古怪,好像叫1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