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哪个。
“嗯,她时常会骂我害死了父亲。然后罚我到外面站着。”她面无表情的阐述着,好像说着不相关的事情。
“悠斗好像说过,你爸爸是车祸,你妈妈是……自·杀。”
“嗯,父亲去世后,母亲经常酗酒。”那段时间里,她经常迫切希望醒来就在日吉家,好逃避这一切。
“她为什么这么说那些过分的话?”忍足侑士之前也不知道她与母亲关系不和。
“不明白。”白川真琴如实地说着,脸上不带困惑,而是面无表情陈述着一件事情的样子:“就是强烈的恨意,酒醉后就会问我为什么没有死,说真正该死的是我。”
“他们对我一般,所以当时去孤儿院生活,影响不大。”白川真琴喝了一口粥。
“母亲对悠斗虽然还可以,但是看顾也越来越少,到最后我们两个孩子她都不留恋。
悠斗还小,对父母亲的记忆其实也不深,但是当时的院长妈妈希望我们不要忘记父母亲,”哪怕是不合格的父母,“所以我们当时开始写日记时,或者写信时都会通过去提及他们加深印象。”
“好像会忘记的、重要的事情你们都会写进日记里。”忍足侑士也见过真琴的日记,也偶尔翻阅过悠斗的日记:“我看过悠斗的日记,他写过若才是你的亲弟弟,是因为你经常跟他说吗?”
“小的时候因为新奇,醒来时候发现周围的人经常变,所以会跟悠斗说。”白川家也只有悠斗会听她讲话。
“但是他也在日记里写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忍足侑士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被幼年时的我误导了吧,毕竟我也不知道哪边才是我的生活。”白川真琴理解悠斗也会有错误的记忆,她很明白的说道:“我和悠斗站在一起,谁都知道我们是兄妹的。”
忍足侑士认同的点头:“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