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日吉琴子感叹道:“穿着制服打球也是毫不束手束脚呢。”
球场上的比赛进行得很火热,三人也在看台上认真观赛。
“好厉害啊,那个人总会出现在球的落点,”凤长太郎说道。
“他们两个都很强。”日吉若说道。
这时候的迹部前辈是已经在欧洲青少年网球赛活跃的人,而忍足前辈也同样在关系大阪是青少年网球界相当有人气的选手。
不相上下,但是日吉若觉得迹部前辈更胜一筹。
等迹部前辈最后使出他的破灭圆舞曲,这场比赛就会结束了。
就像他想的那样,迹部前辈也确实如此获得的比赛的胜利。
而他一样也会由衷的说道:“以下克上,等到升入国中部后,我要加入网球社,我要打败迹部学长。”
日吉琴子听到日吉若说的话,本来靠着栏杆的她直起身来,侧过头定定的看了他几眼,然后把伸出手放在他的肩上:“那你一定要打败他啊。”
“那么我也参加好了。”凤长太郎说道:“姐姐你呢?”
“我啊,”夕阳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她看着球场里结束比赛后握手的两人,许久才说道:“我要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不等日吉若念完,眼前的场景再次出现了变化。
现在他在操场中间。
手上没有东西,也没有背书包,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成了网球部的部服。
眼前还是姐姐,但是已经不是刚刚那个握着栏杆望着球场中心的她了。
她背对着他向前跑着,淡金色的长发扎了个高马尾,身上穿着冰帝网球部的灰白运动服。
似乎是因为他发愣了没有跟上,姐姐停了脚步回头望向他:“跑累了就停下吧,我还会再跑10圈。”
“我没事。”他回道。
“怎么情绪突然那么低落,”她走过来。
“生病了吗?”见日吉若没有说话,她有点担忧,还伸手背靠在日吉若的额头上试试温度。
日吉若被姐姐突然的靠近吓到了,脸上的温度升高了。
姐姐不仅离他很近,还能跟他面对面直视。
姐姐身高好高!
他一时不适应姐姐的接触,猛地闭上了眼。
——
日吉若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花子稚嫩的脸。
“这孩子早早的醒来一直在门口等你,不敢打开房间门,妈妈擅自开了门让她进来。”日吉妈妈有些抱歉,毕竟是日吉若的个人房间,这样子擅自进来并不合适。
“没事的妈妈,”日吉若刚起来,对突然在房间醒来看到花子并不觉得反感:“花子起床真早。”
眼前的花子摇摇头,她的小手指了指日吉床头的闹钟:“是闹钟醒了,哥哥没有醒。”
日吉若这才注意到是他起晚了,他把闹钟拿起来看了下确实是他睡过头了。
“抱歉,是我的闹钟吵醒你了吗?”他的闹钟响声很大,自己平时听到都会直接关掉,隔壁就是花子睡觉的房间,花子应该就是因为一直没有听到他起床的声音才会待在外面吧。
“花子比闹钟先醒了噢。大哥哥起得好慢啊。”她的手指头点了点闹钟,抬头跟日吉若说道。
日吉妈妈站在门口说道:“若,快起来洗漱带花子吃早饭吧。”
———
日吉若不确定花子要不要带到学校,还是在家里,只好问了下花子:“花子要去学校吗?”
“嗯,要去学校,要和忍足哥哥今天见。”花子喝下最后一口牛奶说道。
“是约定好了对吗?”日吉妈妈见花子喝完,拿了手帕给花子擦擦嘴角的奶渍。
“是啊,忍足哥哥说今天会给我带甜点。”花子说道。
“若,等下带花子去学校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啊。”日吉妈妈转头跟日吉若叮嘱道。
“我会的。”日吉若点头回应道。
——
白川真琴感觉自己有窒息感才醒来,没想到是白川妈妈拿着枕头往她脸上盖。
小时候的记忆里也只是妈妈不喜欢她,不至于如此动手。
更像是未来的她的到来给白川妈妈带来了压力,刺激到了她的大脑。
小时候的她还在未来,回来如果遇上这样的妈妈只怕完全招架不住。
白川真琴只能再次把母亲带到医院,挂上精神科的同时并挂上心理科的诊室。
她背靠在门边,诊室的门关闭,里面白川妈妈和心理医生谈话着。
不知道小时候的她现在在干嘛。
——
迹部景吾在昨晚就已经知道了检测结果,结果是符合他的猜测的。
日吉若和白川真琴存在遗传学关系,白川真琴和白川悠斗并没有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