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狠绝气势,果然很是勇猛,难怪乌梢蛇爷爷临死前会选年纪轻轻的他当山长。”
吃自己人的瓜,尤为入迷。栀炎不知不觉中已经挤到了看热闹的人群前面。
尽管栀炎戴着面具,笛江看见了栀炎的身影时便认出了她。见栀炎好似也在看热闹,遂边跟景羲比划拳脚,边用了一点灵力,给栀炎变出几只彩色的灵鸟,在人群的上空飞旋。
而景羲看见栀炎的身影后,一样很快就认出了她。可他却很难淡定了,他开始着急打赢笛江,可越急越容易陷入被动的境地,他明显开始落于下风,并且招数变得不像一开始那么克制,他急了,好似真动了杀心。
笛江有些乏了,不想跟这个他眼里乳臭未干的小精怪比划下去了,他稍微用了点气力,一掌将景羲推飞了出去。此时,栀炎才意识到,笛江一直在让着景羲。
就在景羲被笛江打飞摔落在地,口吐鲜血时,栀炎开始后悔,后悔不曾早些开口制止二人的打斗。
栀炎慌张跑向了仰面躺在地上的景羲,笛江看着这一幕,这才忽然明白为何景羲方才要挡他的道,这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景羲看着栀炎跑了过来,遂强撑着伤势,坐起身来,敛起衣袖,擦干净了嘴角的血,安静又温柔地看着栀炎的脸。
“伤得重吗?”栀炎搀扶着景羲的胳膊,后怕地望着他问道。
笛江看着栀炎担心景羲的模样,不由地生出满心的幽怨,他也在后悔,一双幽深的眼睛,好似在说:“早知道受伤的人会被这样对待,刚才就该让这小精怪将我打飞出去。”
景羲利索地站起身来,双手将栀炎的一只手捧在手心里,红着双眼,望着栀炎委屈至极地说:“他并未伤到我分毫。倒是你,是你让我伤重不治近半年了。”
栀炎摘下面具,满脸错愕,试着将手从景羲的两只手中间抽离,可她稍微用点力气,景羲的眉头就锁得更紧,好似她再用点力,就会将他的心给剥离碎掉,她不敢用力了,生怕由于自己的莽撞,再又加重了他的“伤势”。
望着景羲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栀炎一时失语,她在心中感叹:“见过碰瓷的,没见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别人打吐血,却将仇怨怪罪到吃瓜群众身上的……哎。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天赐的姻缘,还是天赐的怨种。”
“你为何不与我道别,就一走了之?”景羲满眼噙着泪,哭丧着脸看着栀炎问道。
栀炎扫了一眼,发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不过,她心大,一点也不在乎别人吃她的瓜。
就在栀炎想着该如何安抚景羲的情绪时,在一旁早就被气得双拳紧握的笛江,一个箭步上前,他实在看不下去景羲这样公然强行捧着栀炎的手,抬起手就将景羲的双手掀开了,对其怒骂道:“放开她,你这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