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方向:“嗯,我有稍微逛一下时尚店,正好在店里看到你们和别人在道别。”
我把刚才心中掠过的问题提出,不过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我是否也是个心细的女孩……真是可笑的自尊。
“啊,你看到了吗……”毛利兰笑着,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不要和莓爱里小姐说哦。”
和她有关还不能让她知道?那应该不会是虎牙女孩。是咖啡店的“那个”?还是说住在隔壁的男人……
好奇心占据了我的脑内,我一心只想知道答案:“那个人是谁?”说完才想到如果是我认识的人,这个问题就暴露了我没有看到对方的事实。
铃木园子一脸烦恼:“这怎么说呢……是你不认识的人吧?”
听到她的话,毛利兰思考了一会儿:“不是哦,我想起来,小哀有见过他一面呢!在路良院,小哀你还记得吗?圣诞夜的时候你应该见过那个男人。”
她说得含糊,但我脑中很清晰地有了印象——
圣诞前夜——是发生砒素中毒事件的那一天,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时永雾莓爱里”的那天。
我的脑中出现了那宛如一座山一般巨大的黑衣男人,那个躲在小屋里的人。一身漆黑,体型庞大,看上去有点恐怖,当时还吓得步美紧紧抓着我的手腕。莓爱里是叫那个人“角川”,那应该是假名吧。
“……我记得。”将对那个人的印象大致回忆了一遍,我回答道。
“果然,小哀的记性也很好呢。”毛利兰双手一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倒是我有点失礼,在对方叫住我前都没注意到。还好他不介意,和我们打了招呼后还一直在关心莓爱里小姐的生活状况。”
——询问她的现状?我的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啊咧咧,那为什么不能告诉莓爱里小姐呢?”学着某人装天真的语调,我问道。听在我耳里,真是智障无比。
可听到我这么问毛利兰却笑得眯起了眼,大概是觉得这种问话方式很熟悉吧?
“其实呢,我觉得让莓爱里小姐知道更好。但是对方说,他告诉莓爱里小姐最近去了关西,要是被知道还留在这里,会让她觉得自己说谎了,怕在她心里的形象受损。毕竟她那么坦率,可能会不太理解无心的谎言。”
哦……这就相当于我现在直接告诉面前的她,工藤新一就在米花町,大概是类似的效果吧?这么一想,确实是很麻烦的事。
但还有个问题:“那个人既然在这里,为什么要说不在呢?”
一旁的园子插话了:“所以说小孩子啊,你可能不知道,成年人是有很多意外的!可能是机票买错日期了,车遇到事故报废了,最近在躲债躲女人,或者本来约好私奔的女人没有一起走——总之什么都有的啦!”
……这位小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地想象力丰富呢。
“园子说着玩的,不会是这样的啦。可能他最近遇到点麻烦,不想让别人担心呢。”思考方式一向善意的毛利兰又看向我,“我看他是真的担心莓爱里小姐,不停在说她一个人住回路良院家会不安全,让我们可以的话多照顾她呢。”
“回去?”
“对。已经快一个月了吧?小哀和莓爱里小姐住一起,有没有听她提过要回去?”
我摇摇头。她最近已经很习惯在博士家的生活了,电脑取回后开始了正常工作,也会去隔壁找点书看。甚至我不去找她回来,她还会一晚上待在工藤家的书房里。那样稳定的生活节奏,现在忽然说要回去,谁都很难适应吧。
见两人有些疑惑的样子,我说出了自认为是安慰的话:“她如果要回去应该会通知你们的。”
果然,这让她们眉开眼笑。
“说的也是呢!对不起,和小哀说了奇怪的事,你不要介意。不过因为我们答应了对方,所以希望你暂时别说这件事,好吗?”
我再次摇了摇头:“我不会对她说的。”
但如果某位侦探问起,我就不能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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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从工藤那里听说了那个叫角川的人的经历,我直觉他该是组织的人,但是……
我一直以来的感觉却不太灵验,没有立刻警铃大作——这可能说明,那个人在组织中并不负责“排除异己”,至少不是针对叛徒(我)的杀手成员;或者那个人进入组织的时间不久,没有形成那样的压迫感。总之,我对那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这样的人在组织里很常见,最末端的线人,负责商业任务的底层成员,还有与我研究毫不相关的情报人员。我得以见到的组织人员少之又少。若是说代号的话,我可能还会知道,作为研究人员得到内部情报总比想象的便利。但一般成员都不会得到从BOSS那边亲自赐予的代号,没有得到他的信任与重用的人,都不在重要之列。
当然,也有例外,譬如说……教授。
至少在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