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然不会只找我来交谈),我无法告诉任何一个侦探,所以也没人能帮我推理了。
我只能提出我疑惑的地方:“那白衣组织,就只提到了一个可疑的男人吗?”
“不,还有小凛的病……她有提到,砷中毒是组织害的。至于男人,她之后还提到过一次,说男人找她是因为男人也想救他的兄弟姐妹。”
“哦,也许他们成了同盟,一起调查……那么火乃小姐遇害也与他们调查的事有关?”
“我原来不确定……但在阿凉和阿玲的事后,我不能再逃避了。”
在我几乎要忘记提到的这两人时,他们出现了。我不知道是否该提醒他,但还是多嘴提一下:“那个,玲姐他们已经……”
“我知道,他们死了。”与刚才不同,三海冷静下来了。但我不认为他是对那两位友人毫无感情,是意志力不允许他再懦弱了吧。
“阿凉在前两个月失踪,而后玲收到警方的通知。不久之前,玲也死了,和阿凉死在同一个地方。”
“……是我家。”
他并没有惊讶,显然是全知道的,不过,他也没有就这个进行探讨,而是说起了他知道的事。
“是我害他们卷入了这件事。我收到信之后,托阿凉找到了小金井。我没有直接找小凛,因为我还在害怕——当时,我已经出道好几年,正在事业上升期,如果这时候被知道我和一位选秀出身的女星有所来往,我承担不起那样的后果。
我说过,我是为了报恩才留在现在的事务所,救了我的事务所董事——二四音章子女士对我抱以厚望,我不能破坏辛苦得来的生活。”
“咦……二四音女士我记得……”当时介绍的时候,三海好像没说他们在一家事务所啊?
“她以前和我是同一事务所,最近才转到西田娜娜和八光莎拉所在的花园事务所。”
“她不是董事吗?为什么?”
“章子小姐说她也是报恩,看我如此努力,她也决定对花园这个小社的社长进行提携,所以转去了他们那里。”
我记得三海说过,他是在主治医生介绍下认识恩人的,他当时是烧伤重伤吧,难道二四音章子当年也是类似的伤病?
不过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重点还是很快回到了三海与凛王的过往。
“总之,我无法去主动接触小凛。阿凉虽然很不爽我的自私,但他也不想给我太多压力,就主动提出要帮我。我又乐得逃避了责任,把火乃的事都告诉了他。他是侦探,什么事没见过,他还说自己和各种高中生名侦探联手破过杀人案,我想他一定什么都不怕。
没错,他的胆子很大,在自己的工作之余开始调查火乃的死,还会给我寄调查报告,但我害怕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也害怕知道自己犯的错究竟有多大,我将那些报告都放在一起,一份都没有打开过。他察觉到了我的态度,在这两年就很少与我联系了。
这期间因为工作,我和小凛见面了。我很紧张,也很珍惜她,但我不敢告诉她我的身份,我怕她看不起我,甚至恨我——她可是火乃留下的那份爱,我不能让她变质。
很快,我发现小凛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么低智——可耻的我还曾想过那会是我的累赘——小凛虽然思想单纯,有些笨拙,说话不利索,但她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我不知道是火乃发掘的还是上天赐予的,她的戏剧天赋,让我觉得这世界还有些公平。
但没有时间让我从与小凛的短暂接触中获得宽慰了。凉的忽然死亡,使我认识到了危险的临近。那个坚强到不屑于依靠别人的玲竟然跑来哭诉凉的事,我想安慰她,却说不出口这一切来源于我的懦弱。甚至于我和她的见面被当做绯闻曝光后,为了保护我自己,我利用了老师你——我让八卦记者拍到了我们那次单独见面并炒热,只是为了用她是你的编辑这个理由盖过之前的绯闻。”
我没想到在这里出现了我——原来那次那件事,是被安排好的吗?面前的男人,在保护自己的方面几乎无所不用其极,可却连一个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这是多么可悲。
比起愤怒,我更多的是为他感到悲哀,他至今仍然活得扭曲而痛苦吧。
他感觉到了我的视线,别开了头。但话还没有结束。
“我不求你的原谅。因为我又一次逃避了,没有对玲说,接下来交给我吧——我真的不是凉那样的男子汉。还记得我们在车站初次遇见的那次吗?那是我带小凛去老家拜祭火乃再赶回来参加活动,我和小凛提过我认识火乃。那天结束活动后我们还一起去见了玲。我想,至少让玲知道他们在守护什么,能让她宽慰一些。
玲对小凛很好,因为她很像火乃。她平时带着有色隐形眼镜,其实她的眼睛也像火乃那样特别,但还是怕被那个组织发现,在火乃死后,安慰她的小金井让她隐藏起这个特点。
阿玲那时告诉我她要自己去调查凉最后的遭遇,然后她死了。她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