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狗狸先生,你知道重生的秘术吗?”
晶子的话音未落,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表盘中升起,眼前出现一个戴面具的人影,它的身躯高挑,穿着华贵的和服,飘动的发丝闪烁着银白色的清冷之光,宛如月神降临凡间。
乱步凝视着眼前的咒灵,手指轻轻地划过做表盘的纸,一股强大神秘的能量涌出。惊恐的约子昏了过去,倒地的时候神色却恢复平静,像是被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击中了。
在咒灵的注视下,晶子感受到一颗诅咒珠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手中。它散发着诡异的黑色光芒,耳边传来奇怪的曲子,伴着人声“住手……好痛苦……不要再这样了……”,无尽的诅咒力量仿佛都蕴含其中。
“杀了他,杀了他,不要露出自己身影,让他听到15秒杂曲的声音!”
晶子紧握着珠子,心中充满了疑虑和好奇。就在这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强行侵入她的脑海。
江户时代,一个年轻的女孩玲奈即将登上舞台,因样貌平平而自卑的她在今天要成为一个真正的舞女。她穿着华丽的服装,裙角随风摇曳,身姿如隔雾之花,带着影影绰绰的朦胧之美,脸上戴着的面具更为她平添一粉妖冶。
在观众们的喝彩声中,她成为了舞台的焦点,逐渐沉浸其中。氛围越来越如梦似幻,玲奈也开始感到窒息,她努力调整呼吸,却发现她无法摘下怪异的面具。
面具紧紧贴着她的脸,刺鼻的胶水味扑鼻而来,疯狂地将她吞噬。玲奈的悲伤被观众们的欢呼声所淹没,她感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中。在她即将失去意识时,猛地前倾一步摔下舞台。
“啊啊啊!”惊醒的晶子也像一脚踩空,顺势向后倒去,撞到了乱步的怀里,他似乎有些反应不及,没有站稳,两个人一起摔下去,他展开手臂,护着晶子的肩:“算扯平了?”
“算是吧。”晶子回过神来,撅着嘴答了一句,有些尴尬,目光赶忙转移到约子身上,那姑娘的眼角落下几滴泪珠,“我去看看约子小姐怎么样了。”
梦中的约子陷入一周前的回忆……
七月刚过,漫长的雨季结束,校园因为美智代的自杀事件而变得寂静,同学大多在窃窃私语地议论。
“你听说了吗,C班有个女生自杀了!”
“诶是吗?谁?”
“就那个立原美智代……”
“一年级的时候感觉是个出类拔萃的优等生呢,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整天逃课,真可惜!”
她们的语气更多偏向对八卦事件的好奇,倒不见得像口中说得那般惋惜,多是出于礼貌罢了。
走廊上一个男生拽着包跟上她俩,凑到中间:“美智代不会是因为成绩下降自杀的吧,一想到最近模拟考试,我也感觉自己要死了啊。”
两个女生用嫌恶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走开了。约子也蔫蔫地下楼,花坛边的几个女生都在聊美智代的事。
“去年立原同学的妈妈再婚了!新爸爸好像是有前科的人。”
“再婚也正常,立原的大哥死了,二哥似乎加入了横滨一个□□组织,她妈妈再婚估计也是为了生计。”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能找那样的爸爸呀!”她说话的时候四下张望,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说总要偷窥她换衣服,还会触摸她的身体……拒绝就会被打。”
“真的吗,家里有这样的人,自杀似乎也说得过去……”
听到这些约子感到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痛楚正侵蚀着她,她难过的不是听到同学们合理化美智代的自杀,而更多是因为自己竟然对她这一年的事几乎一无所知了。
一个从小学到初中都如影随形的人,竟然如水般淡在记忆中,明明有机会帮助她的却没有做到。
“约子小姐!”
晶子搂着她,在她耳边唤着。
“我怎么啦?”约子醒过来。
“你晕过去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晶子能察觉出她并没受到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但心灵的一部分却散落了。
乱步看着她们,之前约子还没醒的时候,他就在晶子身后走来走去。
他们之间的氛围总会在某个瞬间落到这个境地。
不知道怎么靠近。
靠近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开始意识到自己并非无所不能,反而很多时候只能盯着前面熟悉的少女无所适从。
到了这个年纪,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上前拍拍肩膀,说几句无关痛痒的漂亮话。
比如——“别担心,有我在。”
——“发生的事已经挽回不了了,要勇敢面向未来啊!”
他不喜欢说这些。因为知道它们都是废话。第一句是假承诺,第二句是谁都懂却都做不到的老生常谈。
但是晶子在治愈人方面却很擅长,不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共情。他心里明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