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看过她几眼?田书豪也是有病,仗着自己家有点儿臭钱,天天变着法儿的骚扰你。”
“......”
“哎,软软,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贺雯轻轻摇了摇阮梅朵。
“嗯?”
贺雯无奈:“我说,你别因为刘曦曦在学校说你坏话心烦。”
“刘曦曦?”阮梅朵虽是问句,语调却十分平静。
“救命啊,软软,刘曦曦把你当了四年假想情敌,你不知道她是谁?”贺雯真的想笑,她时常在想,是否该为自己被阮梅朵当作亲近的朋友而感到荣幸。
阮梅朵长得出尘,活的却是真的很出世。
“刘曦曦啊,就是艺术学院的院花,暗恋金融系的田书豪。田书豪追了你四年,这你是知道的吧。”贺雯咬咬牙。
“有点乱。”阮梅朵惜字如金。
“得!”贺雯拍了拍手,好样的,真不愧是咱们的冰山美人。
“既然不是因为这事儿,那我现在想问了,你最近一幅丢了魂儿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
阮梅朵闻言,一双秋水含波的眸子看向她,欲说还休。
贺雯有点不自然的别过眼去,她感觉自己再盯着阮梅朵风情万种的眼睛多看一会儿......
就得被掰弯。
***
天色将晚,霞光浓郁。
晚霞柔和的光晕映照在阮梅朵的脸庞上,一派旖旎,就像天边的火烧云,艳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贺雯惊讶道,“也就是说,他在你拿到高考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就消失了?”
“嗯。”
“然后每年会寄给你两封信。”
“嗯。”
“是什么时间段?”
“每年的元旦和我的生日。”
“信的内容是什么?”
“......”
贺雯乍一听阮梅朵说的事,无比惊讶。
一个男人,就这么突然人间蒸发了,但每年无论阮梅朵在哪,都会收到他寄来的两封只标明了收件人姓名的信。
这也太奇怪了。
贺雯一家子都是警察,可能是自小耳濡目染,如今她问着阮梅朵,颇有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看着阮梅朵越来越苍白的脸,贺雯有点不忍,“对不起啊,软软,我没有要探听你隐私的意思。”贺雯玩笑着,想调节一下气氛,“现在我是知道我爸平时遇到案子为什么能陷进去,饭也顾不得吃,家也顾不上回了。”
阮梅朵已经将这件事埋在心底整整四年。
江汜离开以后,阮梅朵曾想过大张旗鼓的找他,也试过旁敲侧击的打听,然后她才绝望的发现,没有什么人能给她打听。
因为他们的青春里只有彼此。
江汜走了,也带走了阮梅朵的整个青春。
后来,她一个人来到华京上学,偌大的城市里,就她自己一个人。她不知道江汜在哪,过得好不好。她想,只有拼命赚钱,才能在知道江汜消息后,第一时间去找他。
这四年里,阮梅朵的脑袋中时刻绷紧了一根弦,而现在,那根弦就快断掉,她脚下是万丈深渊。
贺雯问得小心翼翼:“他是你的什么人呢?”
“是......很重要的人?”
“家人?朋友?还是......男朋友?”
“......”
看到阮梅朵现在的表情,贺雯又有点后悔问出这个问题,“好吧,你不愿意多说就算啦。”
“没......”阮梅朵以为贺雯有点不高兴,她忙抬起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那就不说了,不提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了呗。”贺雯说着,忍不住捏了捏阮梅朵的手。
阮梅朵的手看上去给人一种香滑冷腻的感觉,可是实际触感又软又绵,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外表看上去风情冷艳,但熟悉起来也会发现她可爱特别的一面。
现在的阮梅朵,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小狐狸,别说男人,就连贺雯都忍不住想呵护她一二。
“我没有不开心。”
“啊?”
“我没有不开心,元旦和端午,是我一年中最盼望的日子。”
阮梅朵说到这,动人的眼睛里突然就有了光彩。
***
阮梅朵的家乡在一个离华京很远很远的南方小城里。
父亲嗜赌,欠下一堆外债。而她母亲,那个阮梅朵记忆中漠然又坚定的女人,在某一天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家,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乡的老人们常有“五月子,男害父,女害母”的迷信说法。
阮梅朵就出生在农历的五月初五,端午节。
阮梅朵奶奶见她是个女孩,又生在端午,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