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展望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她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随便泄愤踢了几下衣柜,因为害怕脚疼不敢踢墙而已。
谁曾想踢出了那么个别有洞天。
她慌忙的站起身,想要把衣柜还原,因为今日阳光已经昏暗,临近夜幕降临,周围的一切逐渐消退着清晰。
房内存留着四根蜡烛,如今过去了三天,她已经消耗了只剩下手中的最后一根。
在这种环境下,即便是一向不害怕黑夜的她也有些焦躁不安。
清漪就那么坐在床榻之上,紧握着蜡烛,就那么看着暮色降临。
洞口阵阵飘来凉风,一次次惊到清漪,随之而来的哆嗦让她强忍着惧意抱紧自己。
就那么耗下去也不行,她始终要孤独面对这些。
“加油,你可以的。加油,你可以的。”颤颤巍巍的默念着走向那处,即便是如此她像是脚底被沾了黏水,寸步难行。
燃气蜡烛,她放置在屋内的桌上,既然摆脱不了困境,只能做好全力准备,以图个安心。
她将搜刮出的大氅披在身上,房内存留的水果也放在包裹里。
最重要的也是最残酷难以接受的,她拿起了防备唯一一个利器,一把刀。
从未碰过这些冷兵器,她做足了心理准备,毕竟谁也无法预知未来,还是一个独处的姑娘。
在这世间的相处模式正如好友呱呱的警告,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勇气,清漪只适合在一方之地生存。
这话直戳人心,但是清漪却不生气。
这个世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岂可妄尊自大,谁人能知晓读懂他人内心深处的声音。
歹徒也不会在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清漪也不擅长辨别人心,她不论是何人都是抱着最善良的心思去面对。
这些做法最让狸狸担心,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在生活上对清漪照顾那么多年没有尽头。
可如今她还是走到了今天。
握着这把刀的刀柄,她再三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呼——总要面对的。”清漪安慰自己。
深呼了一口气,她面朝着这个黑暗的世界,走向那处,没有丝毫犹豫。
深处的器物她一件没动,也不感兴趣,至少能活着走出去,存活不了留着这些也没用。
可是这次清漪想错了,她总是将人往好处想,可以深处陷阱的猎物,不争取机会是绝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不过清漪虽然单纯无知,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拿走一件不知会不会欠下更多的债。
她左手拿着蜡烛,右手执刀在前侧挡着风,以免吹灭蜡烛。
微弱的灯光在刚进入时也未见照亮前方多少,清漪适应了黑暗后,实现也逐渐开阔起来。
她尝试过施展法术,但是在这里好像被什么镇压了一般,无论怎样都没有效果。
她这时才想起琦姑娘的话,此处被魔界背后撑腰的人加固了禁术,不论外界如何打探也别无用处。
不过这个禁术也是把双刃剑,在内部的人没有禁术的开关也同样逃离不掉。
清漪多年在桃花林也不仅仅是枯燥乏味的生活,她也明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道理。
所以在好友游行后,她都会拜托带回一各个类型的书籍,再听起他们的经历,结合这些的经验,她可以确定这些禁术是怎么制成。
上谷时期,缤纷扰乱,不少不想参与进的人不在少数,其实不乏神界和魔界的参与。
那时的他们并没有如今的针锋相对,两界一盘算,竟真的研究出这等神器来。
如今那些神界魔界的人也泯然众人,他们的后代也不服于藏匿在此处千万年,早就脱离了此处。
不过要说这些法器的传承人,早就消亡又或是隐世了,这等邪术还是清漪在一本地摊文学中得知的。
更不用说是什么正史,或是有人刻意作证。
还记得那本书中所得知的信息,此洞连接着外界的出入,不过没有禁术解开之法,只会有万千的张机设阱在等待入侵者和逃脱者。
她带着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心情,一步步踏向楼梯前方。
不过走了数十步,在她看来度日如年,一步像是需要耗费太多精力。
“砰砰—”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
清漪被吓的一个人哆嗦,险些失声惨叫,她慌忙回过身,蜡烛也差点因为身体的浮动灭掉。
身后的光源消失了,是衣柜自行关闭,不知是触碰了何处的机关。
声响过后便是一片死寂,原本以为自己习惯了这些天的安静,可如今的场面,四处昏暗,她这才得知什么是书中所描述的深临其渊。
不过再三的打气还是有些作用的,她一惊一乍之下仿若习惯了环境。
只是因为她猜到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