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课本里描述的“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我不停用手去抹他的眼泪,抹干净一些就有更多的涌出来。
我使劲眨眨眼睛,可是眼里很干涩,我有些茫然:“怎么办,陈默,我哭不出来了。”陈默又把我抱住,紧紧的,紧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我乖乖地把脸埋在他怀里,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恍惚中我好象又回到了上大学时在他怀里取暖的那个冬天,那个冬天我孩子似地赖在他怀里,一步不肯出来,就象是袋鼠妈妈兜里的小袋鼠。我微微皱着眉,想回忆起更多的事情,可心里忽然变得空空的,象一座经过战争洗劫的空城,什么都面目全非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所有的情绪也都不在了,不想哭不想笑,既不伤心也不难过。
我想我是废掉了,连伤心的力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