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图腾,于是我爹给我取名便叫橙子,后来一个算命瞎子说我7岁后不能养在家里,必须放在外面才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于是7岁后我爹就把我送给我师父养,我师父没有子嗣,他传授我中医,师娘待我也是视如己出,两家人常常一起游玩聚会,也是挺快乐的。”
橙子朝外翻转身子,将背部朝祁衡毅,轻叹一口气道:“可惜,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完不了的战争和完不了的血腥,完不了的疾苦。”
“会好的,橙子,相信我,会有一个盛世太平的时代的。”
“真的吗?”
良久。
“但愿如此。”朦胧的话,朦胧的夜,虚无缥缈的,屋檐上的凉风把这句带走了,带向遥远的未来,祁衡毅替她掖了掖被角,闭上眼,心思深沉的梦下去。
两人相拥而眠,一个又一个虚无的梦闯进她们的睡眠里,有欢笑有惊恐有难忘……。
她纵身跳跃进一个大悬崖,猛然从席梦思的大床上惊醒,床头一个醒目的纸条赫然写着:准时吃饭睡觉,我会尽我所能来护你爱你敬你,爱你的祁衡毅,床单上的痕迹是我这一生最珍贵的记忆,她赶忙掀开被子,果然一团殷红的血渍被揉成一个椭圆印在粉红的床单上,她脸上的羞红倏地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