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我相信这不是共产党的初衷。”
“这位同志能制造的价值比我有用一百倍,非救不可。”黄向前恼怒的站斩钉截铁道。
“老黄,你也不用动怒,我们也是为了你好,如果要用你的命去换另外一条命的话,你想想你女儿会不会同意。”李秀银保持理智语重心长道。
“我们可以换个思维,不一定要狸猫换太子,直接劫狱也未尝不可。”
木门被砰咚一下撞开,众人都面色紧张的朝腰部抽手枪,只见门口一个虚弱的素色旗袍女孩儿定睛的朝黄向前看着,安若素扶着女子小心翼翼的一节一节台阶往下。
“爹。”接着便是泪如雨下的抽泣声,众人见状才放松了脸上和手上的动作,忙向前迎去,黄向前的长袍被甩动得尤其厉害,三步并作两步的询问女儿,担忧的瞅了瞅她肩部的枪伤,父女两是在黄记药行破产后第一次见面,众人都腾挪出一个空间。
“好哇,你们居然单独行动,而且这么重要的事都不通知我,要不是卢大哥临时通知我我都不知道你们今天开会。”安若素责怪这群昔日队友道。
“你好不容易打入国军内部,不想把你牵扯进来。”黄向前移步至地图上方,仍旧保持之前的姿势一语中的的回答了安若素。
“你们这么贸然进来太鲁莽了,万一被发现了,我们都功亏一篑。”
“黄叔,你放心吧,用你给我的话头成功接头橙子,来的时候安保工作你绝对放心。”
“爹爹,我不同意你营救你们同志的方案,当下的局势这么严峻,我不想让你以身试险,我不想再失去父亲。”
“你忘记从小是怎么教你的?没有国哪儿来的家,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
“好了,后面营救同志的事情我和你卢叔叔再商量,会想出一个万全的法子,你们放心好了。”
“诸位听指挥,来的时间很长了,且都各自准备各自事情,时间很紧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各位,保重。”
“保重。”一行人便先后散去,只留下卢江、安若素和黄橙子以及黄向前。父女两久违见面后都道了各自近况,述说前话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黄橙子一面感慨和父亲相见的来之不易一面又纠结父亲现在作为一个共产党人命悬一线的为这个饱经沧桑的国家奉献自己有限的生命是否值得,坐在安若素租来的小汽车上,她矛盾且焦虑。
安若素把之前浮夸的演技收敛起来,用手捏了捏橙子的凉手,两人可是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且都师从沙城的名医,他是师从师叔郭老九,郭老九和李玉坤同属一门,两人经常带着各自的徒弟在一块儿研讨中医,上山采药,不在话下,后来国难当头一群玩伴便都断了联系,当安若素说出甄宝玉贾宝玉时,黄橙子便一切都明白了,这是两人在少时就开的玩笑话,没成想在这样的紧急危难的场合成了彼此相认的暗语,安若素把思绪拉回车内,还真是恍若隔世,还没来得及和橙子叙旧,便出了这桩桩件件的事儿,汽笛声穿过护城河,青幽的柳枝不停在空中涤荡,倒影在透亮的河床里,汽车径直停在祁家宅院门口,黄橙子这才将满面泪痕的脸从安若素的肩头抽出,行动迟缓的下车,两人在门口道了别,祁衡毅一席军衣,气冲冲的从里屋撞出来,一把横抱起黄橙子,招呼都懒得朝安若素打便往里屋走,全然不管黄橙子责怪和不适的表情,门房的大爷见状立即敞开大门,颠簸着径直走进东苑的厢房内一把将其丢在床上。
橙子吸了一口凉气,右手摸着左肩,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粗鲁的男人。
祁衡毅眼角微动,心疼了一下继续硬着头皮。
“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像你故去的友人还是故去的青梅竹马?既然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干嘛还要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伏在他的肩上,气死我了。”
“祁衡毅,你真的是无理取闹,就是故去的友人像朋友那样安慰又怎么了?你就没有女性朋友需要安慰的时候?”
“我无理取闹?安慰?真是说来可笑,有必要上身?”
“祁衡毅你吃一缸醋之前,也得给人解释的机会。”
“你别以为你在祁家当了几次救世主就可以为所欲为,谁吃醋了。”
“你就嘴硬吧,我为所欲为,我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随便吧。”
“算了,你能有什么解释,我什么都看见了,我还有公务在身,你好好养着吧。”
“你。。。”坐在床上的橙子脸胀得通红,喉管处一股无名呕吐物瞬时就喷射而出,一汪鲜血直喷在石板上,此时厢房里头的孤寂和愤慨全都堵在黄橙子胸口上。
“橙子,你你。”他赶忙俯下身子靠近床边扶住即刻要倾倒的橙子,慌忙的叫唤外面的小丫头打水。
“你放心,死不了。”橙子气急败坏道。
“祁衡毅你再这么蛮不讲理,霸道的不给人解释机会,怕是我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