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萧澈(2 / 3)

匹大马的身后。

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吴隼勒马停步,说了句“到了”。他扶着云岫下来,将两匹马拴在树上。

在林间穿行几步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场地。萧澈席地而坐,背倚一棵大树,见到云岫来了,对她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一旁的树上。

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幼崽正睁着黑漆漆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它被四只钉入树身的白羽箭困住,动弹不得。但仔细一看,白羽箭只是从它的脖颈、手下、腿间穿过,竟然没有伤到它分毫。

“好厉害的箭法。”云岫忍不住赞叹。

“这只白狐太小了,做不了一件氅子,你要是喜欢就抱回去玩儿吧?”

忽然一个白影闪过。

“氅子来了!”萧澈大赞一声,翻身上马,“要不要一起去?”他没等云岫回答,拽过她的胳膊将她提上了马背。

云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后骏马跑得飞快,她只听得见耳边“呼呼”的风声。身后的人张弓搭箭,一支白羽箭破空而出。

“叮——”的一声,箭声、风声都停了。

那个白影瞬间消失,地上仅留下了两只断箭。

“循礼,好久不见啊。”萧澈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一双眸子里满是玩味,“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循礼眼眸深深地望着他们:“我凑巧也看上了那只白狐,不小心和景王的箭撞上了。”

云岫急忙想要跳下马。

萧澈在身后使了一把力,箍住了她的腰。他低下头,将脸贴近她的耳边,团团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让云岫浑身僵硬汗毛倒竖。

“唔,这味道,本王在北峰山顶也闻见过呢。”

云岫被萧澈的那句话在心中激起千层浪回,许久才回过神来。姜循礼跟在她身后半步,和她漫无目的的在树林间游走。

萧澈为何会知道她动了手脚?

闻出味道那纯属一派胡言,除非,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梁疏秀。那么他也是美人盟里的人。

“他和你说了什么?”

这漩涡远比想象中的更大更深,云岫不想再将姜循礼扯到这件事情中,含糊着说:“没什么。”

姜循礼“嗯”了一声不再追问了。这反而让云岫有些出乎意料,他不问她为什么要杀邓裘,也不问她为什么与萧澈有瓜葛,他就像是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平静又沉默。

第一天的围猎,四组成绩差不多,听说景王跟丢了一只成年白狐,神机营的人都扼腕叹息。

云岫陪梁夫人用完晚膳回到自己帐中,桃夭正兴高采烈地逗弄着一只小白狐,正是云岫白日里在树上看到的那只。

“景王派人送来的。”桃夭思索了片刻,“景王还让我给小姐带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噢,说如果这小白狐不咬人,就留个活口吧,因为它跟小姐一样可爱呢。”

呵,这是暂时留她一命的意思吗?

小白狐很是通人性,白日里见过她一次竟然记住了,再见云岫立马跑过来蹭她的腿。云岫拎起它的后脖颈,冷着脸教训道:“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你娘亲为了找你差点把命搭上,明天我送你回去。”

小白狐像是听懂了,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姜循礼看着云岫怀里的小狐狸,面色不善:“你喜欢这小东西?”

“不喜欢,你陪我去把它放了吧。”

小白狐听了,呼呼地喷了团气,别过头将脸埋进了云岫的胳膊肘里。

姜循礼本想让云岫坐在他身前的马背上,奈何将他矮了云岫一个头,坐在后面压根看不到前面的路,只能是他坐在云岫怀中。

云岫忍不住“扑哧”一笑,眼前人的脸色更黑了。

与姜循礼共乘一骑就没有昨日在萧澈马背上的压迫感,云岫自在地伸了伸胳膊,暗暗惊叹他的记忆力。她瞧着这深山老林中的景色处处相仿,可姜循礼却能够直奔目的地。

除了他们身下的“哒哒”马蹄,云岫又听见另一个急促的马蹄声。

“是不是遇上狩猎的人了?”

姜循礼侧耳听了一下,神色一变:“不对,这是直奔我们而来的。”

“扶好了。”姜循礼双腿狠狠夹了一下马腹,往马屁股上抽了一记响亮的鞭子,身下坐骑嘶鸣一声,撒开马蹄向前飞驰。

身后传来一声火花带闪电的沉重闷响,云岫下意识地压着姜循礼伏到了马背上,一声爆炸后,脚边的草丛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马匹受了惊,扬蹄立起,又不受控制地狂奔起来。

火铳?

云岫咬牙切齿,这萧澈真真是笑里藏刀、阴晴不定,昨日才说留她性命,今日又下此死手。

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火铳的弹丸一个接一个。

“嘶——”一炮正中后马腿,马匹应声倒地,将两人掀翻在地。

马蹄声落到跟前,云岫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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