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的笑容。
温语乔只能坐在位置上，贪婪望着她们，吴倩倩都会投来温暖安心的微笑。
但温语乔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有羞涩的呆呆低下头。
并且，周焕刚转来学校时，同学们都说为了吴倩倩，他们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
温语乔最后那点勇气选择放弃。
*
吴倩倩要来一杯温水，放在她的面前：“温水，能暖暖胃。”
温语乔急忙吞下最后一点的蛋糕，差点呛到，端起水杯，灌下去。
吴倩倩关心道：“还好吗？”
温语乔一切整理好，放在水杯：“好，谢谢。”这句话是对她说了三年高中，也是唯一一句话。
“你还是这句话，没变真好。”吴倩倩悄悄靠近她，两人的手臂碰上。
温语乔一激灵，往回缩：“你一样这么美。”
吴倩倩笑道：“你更美，你不问问我和周焕什么关系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吴大小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那有资格询问你们的关系。”温语乔回。
吴倩倩扩大笑意：“八卦啊！不是非要资格才能问。”
温语乔一下子看不懂她，怎么有人让别人去当面八卦自己，有点奇怪。
她习惯性抿了抿唇：“我不喜欢八卦别人的隐私。”
吴倩倩没有再勉强，点了点头，看到她身后的周焕，玩笑道：“那...周焕呢？想八卦他？”
被这样一问，温语乔有点愣住，推辞道：“不敢，我只是小小明星，周总轮不到我去八卦。”
吴倩倩突发奇想给他们添油加醋八卦道：“所以，你已经不喜欢也不爱周焕？我记得当时你们很恩爱。”
一瞬间，温语乔定住几秒，隐藏多年的秘密被人，用开玩笑的方式讲述出，整个人被挖空了，并且丢脸。
她双手捂住嘴巴，身体左右摆动狂笑起来，眼角都笑出眼泪，美艳的桃花眼多了几条红血丝：“吴大小姐你真会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跟周总恩爱呢，周总跺跺脚能让金融圈震三下的重要人物，而我只是小小的艺人......”
越说温语乔的心越虚，他们那段地下初恋情，无人知道，就连当时全天监控温语乔的母亲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人。
周焕双手插袋，脸色难看：“也是，是个人就贴上来的十八线艺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
温语乔听到周焕的声音，心脏自动颤抖了几下，猛力站起，与他们拉开距离，站在楼梯边：“周总说得是，吴大小姐你还是不要误会，先不打扰你们，先走。”
快步走路，导致体内的酒精迅速上脑，更是不想再讨论，没有任何意义的关系与话题，他们已经回不去，过去都过去吧。
破镜根本不可能重圆。
温语乔突觉眼前天旋地转，想伸手扶着楼梯围栏。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又安心的声音：“乔乔？”
温语乔踉踉跄跄往前走两步，听到有人喊她，转身重心不稳，即将要摔倒之际，被顾茗搂住腰。
顾茗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关心道：“你又喝多少酒？”
此时温语乔彻底喝醉，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重心靠在他的肩膀，扭头看向已经起身的周焕：“他，他说喝光...三瓶茅台，才和我...签约...而且还喝了各种洋酒，都是他逼。”
周焕看到两人像情侣一般，互相拥抱，盯着温语乔茭白的双臂，挂在其他男人的颈勃，一脚踹碎水晶做的茶几。
香槟、红酒被丝绸地毯吸收，所有水晶杯碎片与蛋糕混合在一起。
现场一片寂静。
周焕右手按着太阳穴，极度深寒道：“谈生意不都这样吗？一起喝酒，不喝，那有诚意，是不是顾教练？”
顾茗单手搂住她，防止她摔倒，淡然道：“也是，你们都五年没有见面，是要喝酒庆祝一下。”
周焕：“那我们也喝点，今晚能让顾教练出面，肯定是有求于我。”
温语乔迷迷糊糊听到他们也要喝酒，单手抓着顾茗的肩膀，身体歪八扭七，站在他们之间：“不可以！顾茗不可以喝酒！”
话音刚落，温语乔醉晕过去。
顾茗敏捷接住她，抱着她起身，跑下楼，穿过舞池，离开宴厅。
交响乐团正在演奏《梁祝》交响曲，干净缠绵的音符在宴厅的角落悄悄地坐着。
吴倩倩听着曲目，走到围栏，望着宴厅的大门，吹嘘一下：“《梁祝》？挺应景，苦命蝴蝶？”
“吴倩倩够了。”周焕脸庞仿佛附上一层厚厚的冰层。
池渊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胸肌：“不会说话，可以装哑巴，就这样放走？都五年了，就这点本事？”
周焕愤愤道：“不会说话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