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3(1 / 7)

邓布利多公寓的访客不算多,通常都是猫头鹰,德安妮丝幸而享有宁静的清晨。但平安夜这天的早上,德安妮丝是被楼下幻影移形的声音吵醒的。

她掀开被子,抓起斗篷,气冲冲跑下楼梯,正要大吼“你们傲罗幻影移形考试就是水过去的吗”的时候,只见魔法部部长赫克托·弗利正乐呵呵走出厨房,手中茶杯还腾腾冒热气。

她看了一眼挂钟——房间里的那个被她揍得不敢工作了——已经是早上九点。

见到光脚站在楼梯口的德安妮丝,赫克托·弗利连忙放下茶杯,大步流星走来和她握手。

“德安妮丝·斯托皮亚!”他说,“大家都很高兴看到你生龙活虎,老样子,是不?”

德安妮丝重重地摇了摇他的手,怪腔怪调答道:“老样子,你的审讯人员技术可真不怎么样。”

弗利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

“特殊时期,特殊时期。相信你也能理解我的难处:工作难做啊。”

“得了吧弗利,”德安妮丝冷笑道,“我敢保证有一大堆人能做得比这更好。”

在她还想继续发表些更加一针见血的见解前,邓布利多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端着早餐,一只盛满热可可的马克杯飘到德安妮丝手边。“部长,请您见谅。”正在休假的教授说道,“德安妮丝还没吃早餐呢。”

德安妮丝眉头紧蹙,显然满腹疑问。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咖啡杯委屈地回到了邓布利多身边,“劳驾,我必须要知道,”她说,“部长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部长弗利有一副好相貌,他热情洋溢、表情夸张,是个很好的演说家:就算讲稿平平无奇,但词句经他之口总会充满感染力。比起人们印象中威严守礼的政治家,他更像个演员。

在德安妮丝的印象里,这是个好说话的人,如果不触及到他权力的边界。上一次德安妮丝让他碰壁,他把她丢出了议会,调去执行司做了个初级职员。

忒休斯可能是这场变故里唯一高兴的人,直到1928年的8月。

面对德安妮丝咄咄逼人的质问,弗利只是笑了笑,说了些有的没的,诸如是为了来和邓布利多教授联络感情,送上真挚的节日祝福之类的鬼话。

德安妮丝陪着笑,可脖子上的金属环已经泛起亮光、嗡嗡作响了。这是她魔力暴动,失去耐心的前兆。

弗利止住话茬——看在梅林的份上,搞得好像邓布利多和自己有多熟一样。他饶有兴致地打量那几个花大价钱打造的阻魔金属环,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笼中困兽,这个斯托皮亚家的小姐身上的气场也依旧叫人胆寒。

如果可以,邓布利多并不想选择以暴制暴的手段。粗暴、直接,但缺乏技巧和耐心,最终导致的不是合作,而是面对暴力暂时的臣服;况且,他也不想当着弗利的面教训德安妮丝。

金属环越震越响,手环表面甚至蹿出几道金红色的电流。邓布利多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做好施咒的准备。正当此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是跟在弗利身后的一个小职员。他进门有一段时间了,但似乎谁也没注意到他。

“圣、圣芒戈医院提出了维克多·斯托皮亚先生的转院申请,斯托皮亚小姐。这、这项手续需要您的签字首肯……”

维克多受伤的事,邓布利多有所耳闻。一年前魔法部的那场爆炸事故闹得沸沸扬扬,麦克莱德就因为这件事下了台。德安妮丝很少说她家里的事,因此他对维克多的了解也不多。况且,部长在这种关头上门来访,转院签字肯定只是个幌子。

想到这几天毫无进展的谈话,邓布利多不免心烦。他托起杯子,淡而涩的茶水润过他的喉咙,渗进干涸的五脏六腑,才令他稍稍平静下来。

餐桌对面,德安妮丝迅捷而沉默地进食。

她特地换上为议会上班定制的那套黑西装,亮闪闪的缎面,领上别着一只百合图案的胸针,是斯托皮亚家族的纹章。

和魔法部长共处一室通常会让人感到压力倍增,看看门外执勤傲罗挺得笔直的脊背就知道了,但德安妮丝倒被激出一身反骨,这兴许是个好征兆。

蘑菇、培根、薯饼,最后是煎得金黄焦香的火腿,盘子里的东西井然有序地切成小块,一点点减少,最后留下一只干净的餐盘。

德安妮丝解开领巾,随手一揉,丢在座椅上。她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很快就出来了。

一些细小的变化在这短暂的几分钟里纤毫毕现:梳得整齐的头发,淡淡的香水,以及一种坚定的意志。

她来到茶几边,部长和他的职员已经在沙发上等候了。她摊开手掌,用一种官方、冷淡的态度开启了这场对话:“早上好,先生们。我们开始吧。”

闻言,弗利打开公文包,抽出一份印着交叉的骨头和魔杖图案的文件*,递给德安妮丝,并开始说明。

“由于是圣芒戈医院的决定,这件事本该由维克多的主治医师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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