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1 / 2)

安安最近感觉有点怪,有点怪怪的。

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觉得哪哪儿都不对劲。

偶尔还会有种有人偷摸跟在自己背后的错觉。

“难道真是我太敏感了吗?”还在图书馆里复习的她突然嘟囔出了声。

也许是临近期末,花太多精力复习所以睡眠有些不足的缘故吧。

但比这更奇怪的是,她最近开始经常丢东西。

先是一直压箱底不敢穿的蓝色吊带裙不见了,然后是塞在包包夹层里的备用电话卡也找不到了,翻遍了包包都没找到它的踪影。

当然,安安没觉得这些是被人偷了,毕竟值钱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床头,没谁会舍本逐末地去偷些不值钱的衣物和零碎小物件。

毕竟自己这丢三落四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是前几次回家时又给落家里了。

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她懒得费工夫去找。

丢三落四的人,一贯秉承着一种“这些找不到的东西,说不定哪天就会自动出现了”的想法,以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找不到东西的现状。

或许那些东西既不是丢了,也不是被谁偷了,只是她暂时找不到而已。

大二上学期要考的科目已经考完了,距离新年还不到一星期。

越是临近年关,动车票就越是难买,安安花了不少功夫,才在软件上抢到今天下午的车票。

错过了上车时间,想改签站票都没位子。

一想到这个,安安就不敢磨蹭,在学校食堂吃了最后一顿午饭就赶紧抓紧时间,回宿舍收拾行李。

她将床位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好,将背包从柜子里拉出来,在包的最里面里摸出一年也用不了几次的钱包,取出自己的身份证。

将它放进手机壳里夹起来,以待进车站检票时方便取用。这样可以随用随拿,还安全。

毕竟她一天二十四小时手机不离身,清醒时手上一定拿着手机。

今年的寒假放得晚,接近2月中旬才放假,距离春节只剩不到几天的时间,舍友们思乡情切,考完试后,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了。

安安是宿舍里最后一个走的人。

她拉着行李箱朝校门口的公交车站走去,去那里等直达火车站的公交车。

来往的车辆络绎不绝,街道两旁的香樟树被稀沥沥的小雨浸湿了枝叶,安安坐在用两条钢棍拼接焊成的长凳上,耳朵里塞着白色耳塞听着歌,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小说,不时还抬头张望一下车到没到。

宇智波斑站在天桥上,垂眸看着下方那个穿着粉色羽绒服,满脸稚气的女孩。

一个普通的小女孩。

直到女孩拎着箱子上了一辆深红色的双层大巴,他才将视线转向一直站在自己身边低头玩手机的安。

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安忍不住抬头:“干嘛这么看着我?”

难不成是想吐槽大学生时期的她满脸痘痘长得太丑?可这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你见到过去的自己时会如此的平淡?”

“不然呢?我还能用什么表情?”安反问,“或者你希望我跑过去告诉她,下期彩票中奖号码是多少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斑半眯眼睛,眼神变得微妙起来,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意味不明。

“那你指的是什么意思?”安也不摆着那副装傻常用的无辜表情了,而是眼神坚定清明,没有半分犹豫地迎上他的目光。

放在以往忍者厮杀的战场上,安的这个举动等同于找死。

没人敢在对峙的情况下直视宇智波斑的眼睛,除了千手柱间。

“呵~”这段没头没脑的对话,以斑的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结尾。

论睁眼说瞎话,安是他见过最厉害的。

真是有恃无恐,知道自己动不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在乎就不在乎。

见斑将目光投向下方来往的各色车辆,没再看着自己,安悄无声息地扯了扯嘴角。

这样如谜语般莫名其妙的对话,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出现过许多次,但安从来没有正面应答过,就像斑从来没有正面发问过一样。

安从没打算告诉斑自己过去的成长故事,她认为这是多此一举,也没什么必要。

“说那么多干嘛?回到各自所在的世界以后,不一定有机会再见。”大概是因为,安的脑海里会不时会闪出这样的想法。

这源自于她对宇智波斑复杂的态度,一方面觉得回去了以后不会有机会再见而肆无忌惮,一方面又害怕回不去而隐约地担心提防着。

要真回不去了,那她要拿他怎么办呢?

......

除夕那天,安久违的起了个大早。

虽然不能回家过年,但过年该有的东西是一样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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