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贺兰亭这才笑了,“现在也一样不会变,除了你想离开。”对于他来说,既然嫁给了他,就是他一辈子的责任,除了对方有一天觉得是负担才会放手。至于爱情这回事,他没想过。也没有概念自己会爱上某个人。
黎鸢现在确定了,这人应该是个责任感极强的人,并且有可能比正人君子还君子。
“好的。”黎鸢这才低头看向怀里的花束。
他送的是红玫瑰,鲜艳浓郁的颜色让黎鸢心情好了不少,她情不自禁的闻了闻,很香,“谢谢我很喜欢。”
贺兰亭见她笑了也跟着笑了,“那就好。”其实他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花,只是店员说女孩都喜欢红玫瑰,再加上他也觉得红玫瑰热烈,应当很适合逗女孩开心,就买了。
乍一看见他的笑,黎鸢不好意思的挪开了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臂。
贺兰亭看她盯着胳膊看,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皮肤会留疤。
他不动声色的帮黎鸢把花放好后,又拿出一个包装袋放在她的手里,“你看看能不能用。”
“啊?”黎鸢一脸迷茫的抬头看向他。
巴掌大莹白的小脸上,一双紫晶葡萄似的大眼,疑惑不解的眨巴,连带着长睫也扑闪的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如果没有眼角的乌青就更好了,贺兰亭膝上的手握了握,还是觉得自己揍田富揍轻了。
“听销售员介绍,这几款对祛疤都很有效。”贺兰亭屈指用关节抵了抵唇,轻咳,“要是没用,我再找医生,不会让你留疤的,嗯?”
贺兰亭诚恳的盯着她,黎鸢这才意识到男人是以为自己会担心留疤。她慢腾腾的打开纸袋,里面各式各样的面霜和唇膏。
百雀羚、永芳珍珠膏、大友谊雪花膏……反正集齐了这个时代的知名护肤品,黎鸢一时觉得新鲜不已。
现实中的黎爸爸属于发家最早的一批,她也属于九五后,有记忆以来妈妈用的都是欧美大牌,日韩名品。
因此第一次见到如此具有年代感的纯国货护肤品,黎鸢眸子一亮,一一拧开抹在手臂上试了试。
“嗯,膏体很细腻。”黎鸢点评道。
她的嘴角漾着笑意,贺兰亭越发觉得她果然是因为担心留疤才抑郁不安,心里要找医生祛疤的念头就越发坚定。
其实黎鸢还真不担忧,虽然她爱美,但如果知道造物主给自己如此完美的身躯是为了供人玩弄,任谁也也开心不起来吧。
所以哪怕黎鸢看见自己手臂上缝的歪歪扭扭的伤口,她也丝毫不在意。要是能靠这些丑陋的疤痕就可以避祸,她可以亲自多来几刀。
不过黎鸢到底等不到自己亲自动手这一天,回家后的第二天,她身上所有的疤痕全消失了个干净。
黎鸢满脸惶恐看着镜字里白玉无瑕般的自己,消失了,疤痕全消失而来,不信邪的她又脱光自己的衣服。
全身镜里的女人身姿曼妙,哪怕是在如此做工粗糙的镜子面前也白的像发光,周身像是开了滤镜一般,皮肤细腻温润如羊脂玉,毛孔全无,从头到脚无一不是完美的比例。
虽然是自己的身子,但似乎发生了某些不可思议的变化,比以前的她更加娇艳。
该粉的粉白的白。
黎鸢看的面红耳赤,赶紧套上睡袍。转念想到这些身体的变化都是为了迎接那个操蛋的结局。她就忍不住火气。
非常可以,她承认黎枝真的非常好样了,为了羞辱她竟然想出如此丧心病狂的设定。
黎鸢在房间里来回暴走,又在浴缸里憋到接近断气,才不慌不忙的下楼,防止吓到吴阿姨和贺兰亭,她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高腰牛仔裤配深色牛仔上衣,中间挂着黑色窄边皮带。搭配经典的港风大波浪,时髦又摩登。
两人安静的用着早餐,贺兰亭眼神不停往穿着长袖长裤的她那边瞟,忍不住叹气,果然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现在都不爱穿亲裙子了。
贺兰亭这边有的灭的没的想一堆,就是没想到黎鸢是好的太快了。从事发当天到住院两天加上回来的的两天,满打满算四天半,连线都没拆,她的伤口就全都好了,说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什么黑山老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