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祎讨厌纨绔子弟,林添决定去她面前装惨卖乖求负责。但追到之前不能让这几个损货知道,不然非得笑话死他!
“追妻?”程尤健拍着路岭的肩膀要求,“岭子你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添竟然说要去追妻,他不是厌女吗?”
路岭白了程尤健一眼:“你自己玩吧,我回队里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程尤健愣在原处,错愕怀疑:“小魔王追妻?疯了吧!咦~想想都惊悚。”
——
简祎到公司,助理卜姝急忙向前陈述情况:“简总,陈总说他有事抽不开身,改日空了再约你。”
“是不想见我吧。”简祎心里明了,但还是觉得需要见他一面。
简祎掉头去了陈调公司,不顾保安阻拦,硬生生闯进他的办公室。
陈调果然在公司。
保安焦急解释:“抱歉陈总,简总非要闯,我拦不住。”
“没事,我和简总刚好有事聊。”陈调彬彬有礼的安抚,双眉间可见淡淡的笑意。打理过的发丝和衣饰一丝不乱,隐隐又透露出上位者的气势,将冷厉完美的裹挟在温和的外表里。
安保人员如蒙大赦,仓促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陈调却垂头坐进办公椅里,目光凝注在指尖旋转的签字笔上,没有分半点眼神给贸然闯入的她。
陈调是她公司上游供货商,她公司生产的服装材料基本来源于他。
合作多年,简祎第一次见到这样沉默的陈调,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自认为是一个防备心极重的人,陈调是她少有觉得亲近的人。
他和她见过的公子哥都不一样。
他不轻世傲物,为人亲和,做事踏实,教了她许多为人处世的道理。
和他合作这么多年,抛去利益关系,总归是有一种不一样的情意在里边,想见他也是信任他,想和他一起探寻破局之法。
没想到他却不愿见她。
果然交情在利益面前终究是不值一提。
面对他的回避,简祎了然轻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打扰了。”
“小祎。”陈调听到她疏离的口吻,急忙起身抓住她的手。
简祎离开的脚步被阻,没急着挣脱,想要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我给你收拾出一个仓库储存这批服装好不好?”陈调哄道,“不是我不想见你,是这几天确实有事要出差,我是想把手里的事处理完再专心帮你想办法。”
所以帮她省笔仓储费就是陈调对她的帮助,他该知道省下的这点仓储费帮不了她。出差倒是很好的理由,他也该知道她等不起。
简祎怀揣最后一丝希望,争取道:“你也算是陪着我一步步走到今天,肯定不忍心看我一无所有对不对?”
“我当然不忍心。”陈调言之凿凿。
“那你能不能把这批皮料的货款先退我周转一下,我保证会尽快想办法还你。”
“这肯定不行。”陈调一脸为难,“小祎你也知道公司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陈调的公司是属于家族企业,但他爸妈早就放权给他,他怎么可能说了不算,更何况她采购的这批皮料在他的仓库里已经压了三年,他并不着急用这笔资金。
只不过金额确实大。于公,他该拒绝她的请求。
“我明白了。”简祎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不愿去拆穿他的借口,挣开被他握着的手转身。
陈调从身后抱住她:“小祎,你那个小公司没了也没关系,你还有我,我的就是你的。”
简祎唇角勾起冷峭的弧度。
于私,他说他是她可以放心依靠的人。
他所谓的依靠是折断她的翅膀,做一个仰他鼻息生存的贤内助?!
可笑至极!
谎话听多了,她竟然差点信了。
简祎不愿再和他牵扯:“不用了,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乖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指甲嵌入掌心,简祎忍痛觑了他一眼,冷冷笑道:“你家境优渥,不懂没钱的滋味,也不懂向别人祈求怜悯的滋味。而我自小穷怕了,不愿再受白眼,实在过不了你承诺给我的生活。”
“我怎么可能会舍得让你吃苦受白眼,我爱你还来不及呢!”陈调苦苦纠缠。
挣扎间,简祎衬衣领口的扣子被扯开,脖子上的吻痕再也遮挡不住。
陈调抓着她的肩膀,细细查看:“你…你这是怎么弄的?别告诉我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面对他的质问,简祎撑着平静把扣子扣好,语气清淡:“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小祎你明明心里有我,如今却和别的男人乱来。”陈调再难保持冷静,失态质问,“你难道非要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吗?”
不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