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祎温柔耐心地哄着林添。
沉浸在她给的温柔里,林添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
他不知道是不是简祎终于认识到不能没有他。
但经过这次冷战,他是清楚地认识到不能没有她。
不想再过没有她的日子。
林添决定以后要更加体谅她,再也不要和她闹别扭了。
他又变回黏人模样,整天抱着她不撒手,窝都不肯挪一下。
与她在酒店里缠绵了一日又一日。饭菜都是服务员送来,他再给她端到卧房。
他说这叫小别胜新婚。
他说真的好想她。
而她,不管是精力还是体力,都比不过他。
承受他这般沉重的想念,实在勉强。
尤其还要花费精力去哄他。
身心疲惫。
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
简祎细思极恐。
不想把他当作一个精神不正常的变态,但她还是害怕。
第三天,林添像前两日一样,叫她起床吃饭。
酒店窗帘的遮光性非常好,即使是中午,屋里还是黑漆漆一片。只有缝隙连接处透出一块矩形的光,明亮刺眼,在与她诉说窗外阳光正好。
林添叫醒她去了外边餐厅,没一会儿端着碗筷进来。
他穿着T恤休闲裤,虽然随意,但干净整齐。
再看她。
来时穿得衣服全被他撕碎,酒店没有她的衣服,林添也不给她下床的机会,只能狼狈围着被子被他喂饭。
决不能再这样下去!
简祎打起精神阻拦:“你别端了,给我找件衣服,我想下去吃。”
“好。”林添答应得痛快。
把手里的碗筷又放回餐厅,去橱子里给她拿了件衬衣。
东西准备的齐全。
不难看出林添经常住这里。
记得颜瑾曾经把这些当新鲜事给她讲过。
说这些少爷在很多酒店都有一套常住的房间,就是为了方便行事。
至于方便行什么事,颜瑾害羞,不好意思说,但不难猜到。
越想,简祎心里越别扭。
穿好衣服,装作不经意地问:“记得你救我那次,好像也是这间房,你常住?”
“偶尔,不常住。”
林添随口应着,目光锁死在她身上。
穿在他身上再正常不过的一件衬衣,穿在她身上该死的勾人。
身体曲线,若隐若现,比不穿时更挠人心痒。尤其她扯着衣服下摆,伸长一双白腿去勾床下的拖鞋,冲击力太强。
林添理智被本能侵占:“饭一会儿再吃。”
简祎闻言,疑惑抬头。
他用行动帮她答疑解惑。
林添把她按在床上,封上了唇。
刚扣好的衬衣扣子也被挑开了两颗。
林添在她身上,为自己的手掌找了条方便通行的路。
他现在,对她研究得透彻。
轻而易举就能让她臣服。
简祎既无奈又无力,除了承受他的爱意,别无他选。
林添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深入,兴奋得不得了。
尤其她紧咬双唇,脖颈仰起,头不受控制地上下摇摆,发丝沾满脸,实在迷人。
原本想要浅尝辄止的心思,彻底被丢到脑后。
紧紧扣着她白皙的腿,来回研磨细腻皮肤。
窗帘缝隙里的光型固定,如同缠绵相依的人一样,不受日光偏斜所扰。
简祎被他扶起时,再看屋里的这道光,顿觉黯淡许多。
她也昏沉许多。
林添像没事人一般,站在床边,衣着整齐。
她也是如此。
衬衣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有胸前扣子松了两颗,压根不像做了什么。
如果她的腰不酸、腿不麻…
倒真像一场梦。
林添给她把衣服整理好,温柔地扶她靠在床头:“我让餐厅重新送饭过来,你稍等我一会儿。”
他在她脸上落了一吻,急急去订餐。
走路带风,生龙活虎,三两步就出了屋,不见半点疲惫。
人比人,气死人。
怎么他那么精神,她就那么累呢!难道她真的老了?!
“唉!”简祎忍不住叹气。
拖着疲倦地身体,无奈去洗澡。
林添回来又重新给她找了件衬衣。
他手揽在她的腰上,小心扶着她,一副害怕她摔倒的样子。
倒还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衣橱里挂满他的衣服,真不像偶尔住的样子。
简祎想起刚才的问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