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点五十分,裴闻也给徐莺打了个电话,问她回去了没,可一直都没人接,他顿时慌了,这时候老林却给他打了电话,他立刻接通。
“喂?”
“二少,徐小姐不见了……”老林的声音缺乏底气。
裴闻也心一颤,旋即厉声道:“我不是让你们跟着她吗?”
老林硬着头皮说:“徐小姐进了商场卫生间,我们不好跟得太紧,再加上那处是监控死角,我们……”
裴闻也齿缝里迸出几个字:“操他妈的!”
说罢,他挂断电话,迅速点开定位。好在他未雨绸缪,自从徐莺被小混混拦着要微信后,他意识到让人盯着也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于是他给徐莺的手机做了定位,他考虑到绑架也许会将手机扔弃,便送了徐莺一个有定位功能的兔子发卡,不显眼,大概率不会被注意到。
他看见定位点在往郊区移动,他说了几个脏字,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别在身后,大步离开了办公室。
地下车库,一辆大G飞速驶过,车轮擦过地面,带起刺耳的声音,裴闻也猛踩油门,往定位点飞驰而去,他给老林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跟着他去郊区。
这头,徐莺手脚被捆着,嘴巴被胶布封着,眼睛也被蒙着,外界的声音愈渐微弱,她猜测自己应该是被带到了郊区这一类偏僻的地方。
车不久后停了下来,她被人掳到一栋房子里,她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操/他/妈的,可算是弄到你了。”接着是些细细簌簌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人离开了。
徐莺在回想这个男人的声音,她一定听过,她接触的男性很少,会是谁呢?是在哪儿听见的呢?
男人伸手抚摸她的脸颊,顺着摸到了脖颈,再是锁骨,徐莺觉得恶心,但更多的是愤怒——为什么自己要再一次承受这样的事?为什么?她为了走出来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在无数个深夜中,她一次又一次歇斯底里,嘶声哭泣。当白日来临,她就会戴上面具,以正常人的面貌对待她周围的人。她花了几年时间才勉强走出漫长的黑夜,可如今悲剧即将再次发生,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她听见男人的粗/喘/声,她想吐。
“妈的,真他妈/骚啊。”他感慨道。
明明徐莺什么都没有做,他也能轻而易举地给她下定论,说她是骚/货。
徐莺想起来了,他就是CLUB里那个请她喝酒的男人!是他!
梁竞揭开徐莺的眼罩,客厅的灯光很刺眼,她不禁微眯双眼,待恢复视觉后,她才看清面前的人,果然是他。
梁竞色/迷/迷地说:“嗨,好久不见啊。”
徐莺一语不发,只是用看垃圾的眼神望着他,这着实激怒了梁竞,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得徐莺偏过头去,嘴角也带出血迹。
徐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很久没被人打过耳光了,她长这么大,只有两个人打过她耳光,一个是强/奸/犯原灼,一个就是大傻/逼梁竞。
“骚/货。”梁竞叫骂道。
徐莺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索性冷静回怼道:“没你/骚。”
梁竞倒是被她淡定的表现激起了兴趣,不过兴趣归兴趣,正事还是得干的,他将徐莺扔在大床上,开始解皮带。
徐莺被解皮带发出的微弱的金属碰撞声音带回了过往,她的脸瞬间血色尽褪,苍白无比!
梁竞还以为她不怕呢,果然是装的,他看着徐莺整个人都在发抖,甚至连牙齿都在颤,他张口打趣道:“哟,我还以为——”他话没来得及说完徐莺就“哇”的一声干呕,接着又“yue”的一声把之前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梁竞:“……”
徐莺的呕吐物把床弄脏了,梁竞看着都犯恶心。
“操!”他粗鲁地将徐莺从床上拖起来,一路带到浴室,也不管水冷,拿着喷头对着徐莺猛冲。
而徐莺此刻却感觉不到冰冷,因为她已经沉浸在恐惧中,原灼也是这样,他会先脱掉西装外套,再是白衬衫,紧接着解开皮带,再用领带绑住她的嘴,避免她咬伤舌头,有时候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地上,有时候是她的房间……徐莺瞪着眼睛,在流动的水流中,她再次成为一条白鱼。
“滚开!滚开!”她突然大吼道。
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倒真让梁竞骇了一跳,他又给了徐莺一耳光。
徐莺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杀了他,他就是原灼,他回来了!
“滚啊滚啊!混蛋!滚开啊!————”徐莺不停地推据梁竞,眼神带着濒死的疯狂。
而梁竞却非常享受她的反应,这是他的癖好,他喜欢少女,他享受催折的过程,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没有迷晕徐莺,不过对于反抗得太厉害的,他也不吝于用药。
徐莺身上的T恤和黑色热裤全都湿透了,包裹着丰满性感的躯体,她莹白的皮肤在灯光与水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