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一路上都在给林雪打电话,但是她的手机始终提示关机。
到了后,她下车就急匆匆往万家跑。突然有人扑到她面前,原来是田昊,还有一位中年男人,是他爸田健康。
田昊父子几乎要对徐岩作揖叩首。
田昊祈求道:“徐岩,我错了,请原谅我吧,我再也不造谣了,求你了替我在林雪那里说说话吧。”
田健康点头哈腰:“对不起,我为我儿子对您做过的事道歉,请您和林总说说吧,我们的项目不能撤资啊。”
徐岩根本没时间听他们道歉,她现在恨不得飞进万家,把林雪从里面抱出来。她大力推开两个人:“以后再说不行吗!”
“怎么回事,快点赶走。”说话的人是万诗卉。
万诗卉高傲地站在门庭下,她话音刚落,两个男青年便跑过来,架起田昊父子往外拖曳。
徐岩见麻烦解除,急忙快步朝门口走。
“还有什么事吗?”万诗卉拦住徐岩。
“万姐姐,我是林雪的朋友,我来找她的。”
“宴会已经结束了,我父母刚受了惊吓,而且这么晚了,大家都需要休息。”
见万诗卉死咬着不放她进去,她开始急了!
“你弟弟做了什么,所有人都看见了。”徐岩硬气起来,“林雪半路又返回你家,她的个性很直接,我想你也不想看到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没回来。”万诗卉笃定地摇头,“林家的人全走了。”
“如果出事了,你能负责吗?”一旁的常安逸质问。
万诗卉语塞,她小声问身边人见没见到林雪返回,家佣表示不知道。
徐岩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往房子里闯了。
大厅里已经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佣人在打扫。
“林雪!”徐岩大喊道,“林雪!”
“她上楼了。”一位阿姨轻声说。
“刚才上去的吗?去了哪个房间?”徐岩问。
常安逸不等回答,率先登楼梯上去,徐岩没问到具体房间,也马上跟着上楼。
徐岩上二楼后直奔书房,门半开着,她和常安逸来到门口。
明亮的书房中站着两个人,一个靠门口,是惊恐万状的林雪,一个靠近书桌,是手中握着沾满血的水果刀,满脸泪水的丁琴。
还是来晚了,地板上,白裙女人就趴在预见场景中的位置。
徐岩急忙把林雪护在身后,低声对她说:“你先出去,报警,这事和你没关系。”
常安逸进书房,首先去摸白裙女子的颈部。
“还没死,快叫救护车。”常安逸说。
此时,林雪已经出了书房的门,徐岩站在门口,拿出了手机要打电话。
忽然间,丁琴冲向徐岩,水果刀一下刺进她的胸膛,徐岩下意识用后背抵门,凭借着身体的重量把门撞上,她不能让丁琴出去伤害别人,尤其是林雪。
常安逸从身后抱住丁琴的肩膀,尽力去抓她握着凶器的手腕,但是她抓不到。
“阿姨,不要再犯错了。”徐岩咕哝着说话,嘴里吐出血沫。
“我要杀了你。”丁琴发疯般挣脱常安逸,水果刀再度刺向徐岩。
常安逸从书桌上抄起一根20厘米的黄铜镇纸,用力敲打丁琴的后脑。
丁琴倒下了,但是水果刀已第二次刺进徐岩的身体。
“是我杀的,是我。”丁琴摊到在地,神志不清地说,随即闭上眼睛,失去了意识。
救护车接走三个人,警察赶到后锁定了现场。
常安逸记得徐岩告诉过她,预知的画面中,书桌的一脚发现男士手表。而一开始,就在她检查白裙女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那只表。
而且,她明确地知道丁琴说谎,她不是企图杀害白裙女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很可能就是手表的主人。
警察搜索整栋别墅,叫所有人来二楼。
常安逸被警察戴上手铐,因为是她把丁琴打昏的,可她坚持说自己知道内情,并且可以现场指认凶手,警察才让她留下来。
万诗卉脸色惨白,靠墙站着,但根本站不住的样子,她刚刚亲眼看见母亲被救护车拉走,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万恒鹏的西装崭新整洁,可是脸色却如干菜一般颓废,他耷拉着脑袋,靠在墙角一声不吭。
万甫韬背着手站着,他很气愤,瞪大的眼睛一直在观察各位警察。
“你的母亲替你顶罪了,你就一点也不愧疚吗?”说完,常安逸不屑地撇嘴,睨视着万恒鹏。
“不是我。”万恒鹏甚至没有抬头,便反驳道。
“那你往口袋里掏什么呢?”
常安逸说完,万恒鹏两手插在裤袋里不敢动了,他全身上下像是静止了一般。
常安逸从万恒鹏否认就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