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鲁家族的话……”温迪顿了顿,卖了个关子,浅酌着蒲公英酒,微眯起眼睛,看向远方。伊蒂丝竖起耳朵来,面上极力保持镇定,心里却好像被小钩子钩住了一般痒痒。最后当然是伊蒂丝先忍不住啦,“话说一半什么意思,吟游诗人就是这样讲故事的?”温迪,“诶嘿,你猜。”伊蒂丝嗔视过去,娇俏的小嘴巴嘟了起来,“哼,不说就不说,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温迪一看把小兔子惹生气了,心中反而好奇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小姑娘,怎么对陌生人一点戒心都没有,他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喂,伊蒂丝小姐,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个坏人吗?怎么看起来,你好像很信任我的样子啊?”伊蒂丝闻言这才意识到,这样的说话语气未免也太亲近了一些。她怔然的回望隔壁树枝的温迪,看起来似乎有点懵懂跟……呆。
温迪看见她这副模样轻轻笑出声来,真有意思。他站起来,伊蒂丝也随着他的动作抬起头来。他轻巧的一个跃起就跳到了伊蒂丝坐着的那根树枝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伊蒂丝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着他,那双透亮清澈的眼睛,好像跟记忆中某个个头更小一点的身影重合起来,那个人曾经每次被他逗弄,都会露出这幅羔羊一般茫然的神态……
温迪晃晃脑袋,哈哈,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又开始想念过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