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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现在不是捅破这事的最佳时机。福喜在心里咕哝,面上却只是笑笑。好在顾含章也并不是要他给出个什么答案,不过是表达一下对成王的嫌恶。

顾含章在一旁出神。

苏墨自然是个谨慎又隐忍的,不然也不可能就着小校尉的名分在这黑水城一待就是十五年。不过安国公府可不是他当家。他能忍,能低下头来,那府里的世子不一定愿意啊。阿叔说过,苏白是个志大才疏的,性子也急躁。只是命好,是嫡长子,苏墨又比他小了好几岁,又有苏起压服,他才能稳稳地坐在世子的位置上。只是,苏墨认命吗?

今年年后,阿叔就开始打压苏家在蓟州这边军中的势力,还特意把苏棠调了过来,就是要让他与苏墨唱对台。苏墨要敢在这期间伸出手来,萧亦昙就敢狠狠地给他剁掉!可苏墨把手中的人手收缩了又收缩,隐伏着硬是不接茬。萧亦昙反倒不好着手了。毕竟苏墨在这蓟州经营了这么些年,很是网罗了一批当地的势力,而这张网又罗织了军中、地方甚至官府的势力。不到万不得已,萧亦昙也不想硬来。到时,折损得还不是蓟州的根基?这一次,萧亦昙想出的在黑水城外设立榷场,一是的确可以获利,二也是想借这一件事,逼着苏墨跳出来。只要他肯出头,总能抓到一点把柄。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有了把柄,才好行事不是?萧亦昙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要将苏墨从这蓟州连根拔起的!他当然也没指望一次就能把安国公府给弄下去,但总要让它伤筋动骨不是?也省得他们老是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

“苏墨还不是很急,只怕还得添添火。”顾含章对着福喜道。

“嗯。他不急,咱们就让急的人把他也给催急。”福喜笑。

他从帝京来,当然也知道一些事情。这次,成王受了这么大的损失,一股脑地都想让苏家给担着,苏白又想在他面前表现,当然也就免不了要苏墨这边想想办法。苏白的人可是比他先从帝京出发往这黑水城来了。他的人也是摸了那位的性子,很有些刚愎自用,总以为自己是个诸葛在世的,又自以为代表着国公府。苏墨能坐得住,那人要是再待一阵见没什么成绩,难免不会出错招的。那人心里,估摸着以为殿下不在蓟州,很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殿下说了,姑娘也不能大意了。虽说咱们都做了详细的考虑和安排,可事情到底不会是一成不变的,万一有什么变数,须得以姑娘的安危为重,其次才是其他。事情谋划不成总还有下一次,姑娘却是唯一的。”

顾含章极力想忍住笑,奈何嘴角裂得太大,她忍也忍不住:她就知道,她的阿叔到底是最看重她的。看,萧东润他们在云州又如何,阿叔还不是一样的最想着她!

等顾含章再出门时,发现那位喜欢跟着萧亦昙学着板着脸的赵归郎赵校尉,赫然变得面泛桃色了!啊呀呀呀,这可真是稀罕!一边骑着马,顾含章一边蛮有兴味地不时打量他。赵归郎被她睃得不知所为,终于忍不住拍马上前,轻声问道:

“县主,您是,有什么吩咐吗?”

“啊?吩咐?哈哈,没有,没有。”顾含章当然没有什么吩咐,她只是有些好奇。

赵归郎只好摸不着头脑的又勒马后退半个马头。

他们一行是要往城外一个叫作小罗河的地方。小罗河,顾名思义,那儿有一条河流,那也是大雍与扶馀之间的边界。河的对面一马平川,河的这边也是开阔平坦,两面都是没有遮蔽之物可以一眼看透,正适合用来作这榷场的交易之地。这几天小罗河上正在架设浮桥,以后,两边来往榷场就要从浮桥进出,也便于榷场上的管事人员进行登记管理。

春二骑着马就在赵归郎一侧。她撮嘴打了个呼哨,嬉笑道:“赵校尉,近来春光满面呀,什么时候这黑水城的秋色变成春景了呀?”

赵归郎先一愣,后开始耳垂泛红。

女卫们笑得更厉害了。顾含章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打趣逗弄赵归郎。

赵归郎在笑声中越发红了脸:“什么春色、春景的?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哎呀,赵校尉,你这就有些见外了吧?咱都知道,你最近好事临门呀。”

女卫们说着还相互挤眉弄眼的。

赵归郎简直招架不住。

冬二哒哒地驱马靠近,长手长脚的她还伸手拍了拍他那宽阔的肩:“兄弟,有好事讲一下撒。都一个锅舀了多少回饭了,有啥子说不得的?说一下,一家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谁,谁跟你是一家子?你,你不要乱说。”赵归郎有些结巴。

“哈哈哈哈。”女卫们哄堂大笑。

赵归郎羞恼地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

他豁出去一般:“说个亲事而已,有什么好笑的!等你们,等你们,那一天,看你们还这么笑不笑!”

“哈哈哈哈。”回答他的是女卫们更加不羁的笑声。

“那一天,是哪一天呀?”春二故意问。

赵归郎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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