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支队伍悄然从军帐中快速驶离,向着楚水河上游而去。
军营内,时钧送了人回来,忍不住埋怨张从九:“殿下若是知晓,咱们怕是都要挨训了。”
张从九斜瞥他一眼:“云阳可不是温室的花朵儿。她带兵出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这次不一样哪。”
“有什么不一样的?这些年,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咱们这位云阳县主,可不是想要窝在后宅里的人。她想要的生活,是像苍鹰一样翱翔,是这战场上的恣意纵横。别说你我,就是殿下,也不能一直把她护在腋下。一个只懂得纸上谈兵、没有统军经验的将领,将来到了战场上,只会断送自己和将士的性命。”
时钧张了张嘴,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