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阿姨面色缓和聊了几句这才结束。
这些话术廖释青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两人动作一直保持没变,彼此挨得很近。怕不远处的阿姨听到,姜子姜踮脚在他耳边低语:“你这人怎么编故事一套一套的,又是腰扭了,又是姥爷接孩子还有真有假的。”
廖释青配合地弯下腰扭头看她,粲然一笑,笑达眉梢,只是与面对阿姨时的状态完全不同。如果说那会是认真听课的乖宝宝,那么这会就是常年坐在后排的坏学生,“我这是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二人谈话间放学铃声从校内传出,歌声悠扬。夹杂着清晰可闻的欢笑声,四周人群开始躁动。
校门被学校门卫从内打开,家长在外等待片刻。
紧接着就见到第一批学生齐齐向他们走来。学生们分为三排十列,队伍整整齐齐,学生们乖乖整整,旁边还有班主任带队。
姜子姜和其他家长一样翘首以盼,伸长脖子找寻自家孩子的身影。周围吵闹声热闹起来,有家长陆陆续续接到自己的孩子,开开心心回家。
第一个班级放学结束,所在班级班主任任务完成安心下班。姜子姜找寻未果,叹气收回视线。
第二批学生跟着出现,姜子姜重复动作,仍旧失望而归。倒是身边的阿姨出声,“乖孙子!”冲着一个小胖墩小跑过去,又是帮忙提书包又是嘘寒问暖。
无奈姜父的电话打不通,只能靠自己等待找寻。
第三批学生终于自远处走来,姜子姜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于是踩上窄小台阶,身体努力前倾探身找寻。
一个个小豆丁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留着相差不几的发型,实在难以分辨。姜子姜努力伸长脖子踮脚望过去,全神贯注地在那找两个小朋友。
“小心。”
稍不留意,姜子姜因为没站稳往前栽了过去。
还未惊呼出声,就被廖释青急速出手拦腰截住,将她半揽在怀里。姜子姜额头抵着他的前胸,即便隔着衣服外套,也结结实实感受到了他健壮的肌肉。一阵风吹来,鼻息间都是他身上冷淡的清茶味道。
没人继续下一动作,姜子姜抬眸,视线划过廖释青凸出的滚动的喉结。秋风瑟瑟,烈风疯狂鼓动的声音在姜子姜耳边奏响,吹乱她耳边发丝,连带着思绪纷飞。
“谢谢。”姜子姜慌乱收回视线。
廖释青垂下眼与她对视,声音不似原来那般清朗:“嗯。”
眼神交汇之际,两道心跳声呼之欲出,此时同频跳动。
姜子姜慌忙中抓住他衣角的手心微微出汗,手握成拳从他身上缓慢离开。
察觉到姜子姜的动作,廖释青右手从她的腰际抽离,而后改抓胳膊,待她站稳才徐徐放开。
许是惊吓过度,亦或是其他。姜子姜心脏狂跳不止,脑袋里也一团乱麻,像个站桩一样茫然站在原地。
“三排四列,二排七列。”
“嗯?”姜子姜还未稳定心神就听到身边人密令般的提示。
“你那两个学生位置。”
“啊,谢谢。”按照他说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两个小朋友,便冲他们招了招手。姜子姜自诩自己眼神不错,这回倒是输给了他。
忽略刚刚,不走心地夸奖了句:“你眼神不错。”
偏偏廖释青非常不虚心地接了句:“谢谢。”眼睛撇过身旁的人,挑唇微笑,低声说,“我眼光更好。”
两个小朋友也看到了他们两个,手拉手径直向他们走来。
接到两个孩子,廖释青主动帮忙拿书包和小行李。毕竟要在姜子姜家住几天,孩子妈妈提前帮孩子准备好换洗衣物。
几人再次步行走到超市停车处,路上比来时更拥挤。两个小朋友乖乖坐在后车座,分别系好安全带,廖释青主动问好:“咱们见过这么多次,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
小胖:“我叫穆佳禾,他叫穆佳穗。”
穆佳穗一如既往冷漠,由穆佳禾全权代言。
姜子姜通过后视镜看他们,“你们今天的作业多吗?”
穆佳禾回答,“不多,大多在学校写完了。几篇语文习字,一些数学题,还留了手工作业,老师说留到下周一交。”
姜子姜感叹,”我们那时候不记得有什么手工作业,小学时候唯一记起来老师留的作业就是语文老师交代的抄课文。”
“我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抄课文的目的,练字吗?”偏头问廖释青,“你们小学都留什么作业,也会抄课文吗?”
廖释青歪头回想片刻,摇摇头,“不记得了太久远了,只不过我们还真没抄过课文。”然后猜测道,“可能让你们提前预习课文吧,抄一遍大致内容多少会了解。”
“那恐怕是让老师们失望了,当时只记得要赶快抄完,哪里记得写得是什么。”
又怕两个孩子到家拘束,姜子姜又问: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