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豆天天想着灭世,他马上就要塌房了。
姜远远勉强附和地干笑一声。
“这把剑是?”她生硬地转移话题,抬手戳了戳他怀中的剑。
那宝剑剑尖无锋,通体玄铁,看起来至少重达四十斤,剑柄上虽然裹着几层寒碜的麻布,但难掩其正气浩然。
“这是萧末家传的宝剑,名叫焚吾,日后萧末决心追随着小姐,以性命保护小姐的周全。”萧末将剑背到身后。
“那你的母亲怎么办?”姜远远温声道。
“母亲身体已无大碍,她让我不需要为她担心,况且保护小姐这件事,也是母亲希望我做的。”萧末斩钉截铁道。
姜远远见拗不过他,只好温柔地嗯了声:“跟着我也可以,但是萧末,你追随的是我,可不是他落千澜。”
萧末一愣,然后重重地点点头。
姜远远的心头久违地涌上温暖之意,她拍了拍萧末的肩膀,萧末却吃痛地捂住了胳膊。
“你受伤了?!”她脸色一变。
“没……没事。”萧末支吾着敷衍道。
“谁伤的你?”姜远远不甘心地追问。
萧末摇头不语。
“落千澜?”见他如此,姜远远心中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尊上只是试一试我的修为罢了。”萧末云淡风轻地搪塞道,“咱们快走吧小姐,尊上还在下面等你。”
姜远远极不情愿地从二楼朝下看了眼。偌大的客栈里,唯有落千澜一人独自坐在那饮茶,幻小后的玄冰狮乖巧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他遗世而独立,高冷孤傲的模样凛然不可侵犯,浑身散发出的强大气息,根本无人敢靠近。
不得不说,落千澜这张脸,确实生得极为好看。
姜远远暗搓搓地看了个够,许久才满意地挪开视线。
客栈对面的祭坛之上,数十位穿着性感的女子跳着妖娆的舞蹈。她们个个身姿轻盈,戴着珠片串成的面纱,脚踝上的金铃随着身姿“叮当”作响。
令姜远远没想到的是,其中一舞娘朝着落千澜的方向轻轻一瞥,竟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款款走去,只见她伸出纤指轻点酒杯,媚眼如丝道:“公子,一个人喝茶多闷呀,不如让双儿陪陪你~”
姜远远:“……”
这不是找死吗?
姜远远两眼放光,一副等着看戏的节奏,却见落千澜慢条斯理地喝着杯里的茶,好似无动于衷。
那女子见状,行为愈发得寸进尺起来,她自信地扬起红唇,将手覆上茶壶,倚靠过去便要给落千澜倒水。
还不一掌把她拍飞?
姜远远眼巴巴地等了半天,见落千澜迟迟没有动作,心急如焚地紧咬银牙,只觉得自己如同凭空挨了一记闷棍。
不行!忍不了了!
她一跺脚,一娇嗔,嗲着嗓子就往下面喊:“相公啊,妾身真是让你久等了~”
萧末:“……”
玄冰狮:“……”
落千澜闻声抬头,颇为明显地怔了一怔,手里的茶杯“咔嚓”应声而裂,那女子又惊又怕,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姜远远得逞地勾起唇角,娉娉袅袅地下楼,裙幅熠熠间万种风情尽生,身段比祭坛上的姑娘还要好上几分。
珠饰作衬,映得她那张绝丽的脸更觉娇艳,直挺的鼻梁勾勒出清冷的轮廓,潋滟的凤眸又透出极尽妖媚之感。
她真的很适合这身装扮,美的勾魂摄魄,叫人移不开眼。
落千澜目色清沉地注视着她,姜远远迎上他的目光,莞尔一笑。
“姑娘,你挨着我相公做什么?”她迈着莲步下楼,笑盈盈地斜了眼那女子。
“我……我……”双儿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知道的把这儿当成客栈,不知道的差点以为是妓院了呢!”姜远远收了笑容,换上一副冷冷的傲慢神气。
“打扰公子和姑娘了,双儿告退。”双儿觑了眼男子冷如冰山的表情,见他丝毫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意思,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
“实在是不好意思呢,坏了尊上的好事~”姜远远把弄着自己的纤纤玉指,幽幽道。
落千澜展眉不语,眼中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掩去了。
“看不出来,原来尊上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子。”见他不搭理,她继续发难。
“休得胡言。”落千澜淡淡地抿了口茶水。
“那你为何不躲?明知道人家冲着你来的,不拒绝就是接受。”姜远远说罢,朝着男人就是一声轻哼,嘴角边挂上一抹幽怨。
“本尊以前怎不知,你嘴皮子功夫如此伶俐?”落千澜捏起她气鼓鼓的脸颊。
“我……”姜远远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尊上,我们何时……”巫师鬼泣从门外走进来,一脸错愕地看着这一幕,身形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