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南吕的兄长,你们把南吕怎么了?”柴道煌急了,他不过是去了一趟东无医官处把灭元草练成了丹,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埋了!”村长冷冷道,“她死了,我们就把她给埋了!你既然是她哥,就给她立座碑吧!”
“无知,她都没死,你们怎么可以把她给埋了!”柴道煌有些气恼,一把夺过村民的铁锹就开始铲土。
“你刚说南吕没死是真的吗?”涂大娘激动的抓住柴道煌的手,噙满泪水。
“放心,她啊,绝对没死,因为阎罗压根就不敢收她!”柴道煌回了句,又继续铲土,不一会儿就露出了棺材盖。
若是使用法术,十副棺材柴道煌都挪得动,可这么多人盯着他也不能用法术,自己试了试这棺材还是纹丝不动,于是他对着周边的八仙道“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搭把手!”
那几个八仙可都是这个村子里的,只听命于村长,只要村长不发话他们哪儿有这个胆儿。
柴道煌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是谁都指望不上了,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挪棺材。
“我来帮你,别看我都一把年纪了,可我力气大着嘞!”第一个跳出来的是涂大娘。
随后跳出来的是柱子,“南吕她哥,我也来帮你,毕竟南吕是我师父。”
柴道煌看着柱子的眼神很复杂,好一张俊俏的脸,可惜却是个病魔缠身孤寡的命格。
可惜归可惜,一想到这柱子马上就要跟南吕完婚,他就恶狠狠的瞪着柱子,“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是配不上她的!她也绝不会收你为徒。”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家柱子配不配得上也轮不到你胡说,我家柱子要长相有长相要人脉有人脉,哪点配不上你那个病弱娇气的妹妹了?”听到别人说柱子的不是,丁桂婶子急眼了,逮着柴道煌怼了几句。
“娘,你少说两句,其实南吕她哥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配不上她的!”
“你这没出息的玩意儿,别人说你,你就该怼回去!咱人虽然穷,但也不能由着别人欺负!”丁桂婶子继续骂骂咧咧的。
虽只有两三人,没多久就把棺材从坟坑里给挪了出来,等挪到平坦之处,柴道煌这才开棺。
躺在棺材里的南吕,完全不像个死人模样,甚至还脸颊绯红,越发好看。
这时,柴道煌把练好的丹塞进南吕口中,稍等片刻南吕就醒了过来。
“太好了,南儿,你没死。”涂大娘见南吕从棺材里缓缓走出,高兴得紧紧抱着南吕。
“阿娘。”这阎罗殿走一遭,南吕对涂大娘有些愧疚,毕竟……若不是当年的一念之差,涂大娘也不会痛失爱女。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涂大娘喃喃道。
“南吕,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柴道煌问了句。
“跟阎罗喝了点酒,无妨!”
跟阎罗喝酒?众人面面相觑,只觉不可思议。
这头南吕刚从棺材里走出来,而另外一头,柱子不知道因何缘故,晕了过去……
柱子晕倒后就被人抬回了家,一直都昏迷不醒,丁桂婶子请了好几名大夫,都没查出个病因,这不丁桂婶子就跑到涂大娘家来骂人,“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你们兄妹两,我家柱子也不会晕倒,都怪你们!”
“我说丁桂婶子,你可别咄咄逼人,什么叫怪我们,那天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涂大娘口中含了一块肉,说话也很含糊。
从南吕死里逃生后,这一家子可是天天都吃上了肉,那涂大娘的脸上时刻挂着笑,本来柴道煌是打算带南吕回南风居的,看到南吕在这过得很安逸,又动摇了。
“什么叫什么都没做,说不定就是从棺材里跑出来把病气过给了我的柱子,我可怜的柱子呦,还一心拿人家当师父,忠心不二,谁知让自己落个这般田地,我跟你们说,要是柱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一定跟你们拼了。”
丁桂婶子又闹了很久,在众人纷纷劝说下才回了家,等人走后,涂大娘板着脸强调,“我说你这丫头,这次说什么也不准去惹事,这柱子本身就从娘胎里落了病,跟你是没关系的!”
“阿娘别担心,我有分寸!”南吕轻轻拍了拍涂大娘的手背,示意她放心,随及看着柴道煌,“你不解释下这么多天,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以及我们真正的关系,还有你对柱子又到底做了什么!”
“是不是阎罗跟你说了什么?”柴道煌问道,他不知道南吕是听说了什么,还是记起了什么,只是这一刻他好难过,好担心。
担心南吕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甚至记起过去的一切。
“没有,只是十个殿的阎罗对我毕恭毕敬,甚至称我为神君!还说我是他们的头儿。”
听南吕这样说,柴道煌才放下心,想想也对,他可是给南吕脑海中下了屠灵钉,这屠灵钉一旦种下,就没有听说过还能恢复记忆的。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