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蘅没有来望舒这里,她刚好也松了口气。第二天一早,杜蘅就通知她把自己做的会议记录拿给他看,望舒当时记的七零八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传了一份过去,没有五分钟杜蘅就让她进办公室,她战战兢兢的走进去。
杜蘅靠在椅背上对她说:“你读的是文科,笔下应该不差但很失望,你的记录做的前言不搭后语,基本要素都没写对,比如purpose of meeting 从你的记录里看得出没捕捉到。公司有专门负责会议记录的人,不用你记得很细致,但是你们每个人应该形成自己捕捉有用的信息的能力,他们有,你没有。还有,你打字很慢吧?”
望舒囧的抠手指。
“有一款很老的游戏,英雄联盟玩过吗?”杜蘅问。
“看别人玩过,我自己没玩”望舒回答。
“在笔记本上下载一个玩,熟悉键盘、提高反应能力”杜蘅说。
“还有,以后记住我的忌讳,不要再让我犯恶心发火”杜蘅阴着脸突然语气冷硬的说。
晚上望舒吃完饭就坐在电脑前下载游戏注册账号,然后慢慢摸索。
一个星期过得很快,杜蘅要去无锡出差,望舒随行。头一天晚上杜蘅来望舒这里,让她整理行李。望舒拿了些换洗的内衣还有一套正装,然后习顺手收拾了一包感冒药和温度计,望舒在林家得到的关照很少,平时头疼感冒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已经成了习惯。
早上的飞机,杜蘅坐的头等舱,望舒坐在经济舱,飞机落地车子就在下面上等了,很快到了酒店,杜蘅和望舒一人一间。
“我们的关系只有陈总助和司机知道,在公司或者外面,你只是我的私人秘书”杜蘅对望舒说。
安信在无锡这边投了几个生产项目,都是新兴科技,有的望舒以前听都没听过,跟着杜蘅的几天她像吸水的海绵,拼命吸收海量的信息,她不得不佩服杜蘅,每到一个地方他都能迅速在对话中切入核心,得到想要的信息。解决问题也是十分干错利落,有个项目负责生产的经理报不出可信服的数据,杜蘅直接停掉第三期的资金,负责人当场就换了生产经理,并把数据资料整理好拿到酒店亲自找杜蘅解释。
望舒每天回到酒店都累的筋疲力尽,但还要爬在桌子上写总结,因为杜蘅要看。她甚至觉得杜蘅在整她,明明他自己把什么都搞得很清楚,为什么还要看她这个菜鸟鸡零狗碎的记录,而且每次都阴沉着脸,仿佛她写的是一堆垃圾。
第四天的晚上有宴会,是无锡一些商贾聚会,无锡这地方自古就是商业繁盛的富庶之地,新旧商业家族不少,盛博永顺的蒋家也在其中。造型师很快给杜蘅做好搭配和整理,望舒穿着一身新换的正装立在一旁。
“只有这两套上班穿的衣服吗?我让你买衣服你就买这么普通的几件够干什么?”杜蘅皱起眉然后吩咐造型师:“去给她挑一件简单的礼服,做个发型化个妆”
造型师给望舒挑了一件黑色斜肩鱼尾裙,除了斜肩上的一颗钻石扣针几乎没有装饰,望舒脖子上戴着一粒极小的珍珠项链刚好装饰脖颈,造型师将她浓密的头发挽起用褐色的鲨鱼夹固定好,然后给她化了一个淡妆然后夸她:“小姐,你很漂亮,不用怎么装饰就光彩照人”望舒不好意思的笑笑。
正要起身,造型师按住她的肩膀说:“等一下”然后顺手在旁边花架上盛开的玉簪花里掐了一朵别在发髻边上由衷的赞叹:“真美!”
望舒换上鞋出来的时候杜蘅望着她,有点吃惊但很快就隐藏过去了:“还不错”。
以前林启明带着望舒和弟弟去过一些酒会见世面,但林启明的混迹的层次是远不能和杜蘅比,晚宴大厅的穹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辉与到场者精致的服饰、夺目的珠宝交相辉映,优美的音乐、精美的餐具和丰富的美食共同构筑热烈的画卷。
到了会场杜蘅很快就打开局面,与人推杯换盏,望舒则缩在角落里端着一杯香槟细抿,即便如此她的美丽还是吸引了一些人上前搭讪,她很紧张,有人看她不愿意给联系方式就直接塞给她名片,一会她的手里就拿了十几张,这些人的名片制作都很精美,反正一摸就不是望舒平时接触到的名片盒里的质地。
杜蘅绕过一些人向她走来,看见她手里握着的名片脸一冷,然后抽过来扔在角落的餐台上“你还挺招人的,我刚离开一会你就勾引这么多人?”杜蘅冷声说。
“我没有勾引他们,是他们硬塞给我的,你用词注意一点”望舒凭空来的勇气气鼓鼓的小声说。
杜蘅愣了一下莞尔一笑:“你脖子气红了,粉都盖不住。”
“蘅!你来了”一个高挑漂亮的女孩向杜蘅走来,本季的高定礼服配着自然蓬松的卷发美的像个公主,她经过时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看她,
“盛博永顺的蒋小姐,唯一的继承人”有人小声咕哝。
杜蘅转身淡淡一笑,二人拥抱。
望舒知道杜蘅有婚约,未婚妻是盛博永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