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不仅如此,
他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夜不归宿,
有时还带外面的女人回来!
一开始的时候,
顾欢惜仍会心痛!
她不愿意相信,那个对她好的人,变成这样!
她不愿意相信,那个她爱的人,从来没有对她动过心!
但时间的流逝终会冲淡一切!
慢慢的,
她麻木了,
苦涩哽咽逐渐成为见怪不怪,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逐渐成为视若无睹。
又过了半年,一天中午,
萧亦磊突然打来电话:“今天中午要参加宴会,打扮得体面些,别丢了我的脸!”
挂断电话后,顾欢惜疑惑不已!
两个人结婚到现在,
萧亦磊从不把她介绍给身边任何人,
更别说主动带她出席了!
今天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疑云笼罩于心,
她倒要看看萧亦磊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一番精致打扮后,提着礼裙,坐上了萧亦磊的车。
一路上,两人一言未发。
顾欢惜瞥见男人面色阴沉、满脸不悦,车内气温降至冰点!
到了一座教堂后,
萧亦磊率先下车,猛地甩上车门!
顾欢惜悻悻跟在身后……
入座不久后,
新人入场。
萧亦磊的目光紧紧抓着台上的林心冉!
她身穿纯白的鱼尾礼服,颗颗闪耀的钻石点缀其上,头纱下是一张惊为天人的容颜,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却不差玫瑰的风韵……
他很爱她,
回忆中是她,梦里是她,心心念念都是她!
但,她终究不属于他……
萧亦磊胸口传来一阵阵绞痛感!
顾欢惜面无表情目睹一切,
原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当个观众,可当她看清新郎的脸时,她发现自己想错了!
南辞越身着笔挺的西装,气质优雅高贵,斜分发型、头发统一朝后梳着,偶尔露出一两缕碎发也无伤大雅,身材高大,容貌俊朗!
他与台下的顾欢惜四目相对,四枚瞳孔同时放大!
台上台下的四个人,一模一样的心痛,一模一样的苦涩……
婚礼还在继续,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南辞越缓缓掏出礼盒,然后打开……
“啊!”在座所有宾客惊呼一声!
礼盒是空的!
在一片嘈杂与议论中,婚礼结束……
回到家后,
萧亦磊粗暴地在顾欢惜身上发泄着!
他一想到南辞越会因此尝到和自己一样的难受滋味,他就愈发疯狂!
晚上,顾欢惜将衣服裹得严严实实,来到了医院。
她走进了妈妈的病房,发现一片漆黑。
正要开灯时,床头灯亮了起来!
此时,一个戴着黑口罩的男人,举着枪,站在母亲病床旁,那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顾娅莉的头部!
“你干什么!”顾欢惜刚想喊人,那男子就晃晃手里的枪,示意她闭嘴!
男人摘下了口罩,露出骨瘦如柴的脸。
“易东尧!”
女孩盯着熟悉的脸,不可置信!
“嘘~”易东尧咧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天台上,有人要见你,乖乖听话,否则你妈妈……”
顾欢惜来到了顶楼天台上。
一个眼熟的背影立在她面前,
待对方转身,
定睛一看!
“安娅!”顾欢惜大叫一声!
“好久不见啊~好姐妹!怎么样啊?我的痛苦,你体会到了吗?哈哈哈哈!”
洛安娅狞笑着,把所有真相告诉了欢惜……
“传播我私密照、害死父亲、联合萧亦磊……这些都是你做的?!”
顾欢惜没想到,洛安娅这般心狠手辣!
“没错!现在,你要么拿着这封我给你准备好的遗书从这里跳下去,要么我让易东尧开枪,想好了!”
洛安娅递出了那份伪造的遗书,又摇了摇对讲机,那头的易东尧专注地听着。
殊不知,南辞越找到了楼下,他抬头,望见了站在顶楼的顾欢惜,急匆匆拨打了报警电话。
“别伤害我妈妈,你冲我来就是了!”顾欢惜接过假遗书,揣进口袋,一步步走向天台边缘……
“欢惜,别跳!”南辞越冲了过来,将她抱在怀中!
“碍事!”洛安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