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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益之计赞嫡母(1 / 2)

栾湘点头,有守将来询问,魏舒顺手拉下车帘说:“某有事要禀告元帅,你先带车中之人去元帅房外等候。”

守将领命。马车再次启动,朝营地驶去。车帘翻飞,魏舒策马而过。

马车再次停下后,守将掀开车帘:“魏将军命汝等在元帅房下等候。”

阿鲂想说什么,被栾湘拦住。

下车前,栾湘提醒栾鲂脱下身上的狐毛披风,二人穿着破旧的仆服随守将来到军舍旁,守将手持长戟站在不远处,目露警惕。栾湘环顾四周,见军中守卫甚多,巡逻的士兵井然有序,不禁为父亲感到骄傲。

阿鲂拉了拉我小声说:“阿姐,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们是谁?”

栾湘摇摇头,做了个小声的姿势。

栾湘不想坏了魏舒的计划,从一早他准备披风,却不让他们换下仆衣开始,她就明白,这大概是他的计划之一。

直到刚才他嘱咐他们下车时,把狐毛披风放在车内,栾湘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元帅帐中,四下高台升起的火盆将整个房间熏得暖洋洋,自从新军并入下军,主公又意欲谋大业,栾黡就担负重任,因此这几月都在军中忙于政务。

魏舒进去时,栾黡和他爷爷魏绛,还有好友栾盈,正在商讨如何整顿并入的新军。看见魏舒,栾盈迎了上来:“阿荼,你可见到阿慎和阿鲂。”

阿荼是魏舒的小字,只有亲近几人才知。

魏舒面色严肃,栾盈的笑容滞在嘴角。

“阿荼,发生什么事情了?”栾盈皱眉。

栾黡和魏绛也停止讨论,看了过来。

“元帅所托之事,某未完成,请降罪。”魏舒单膝跪下请罪。

栾黡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他:“只一封家书而已,何谈有罪。”

魏舒看了一眼栾盈,复向栾黡道:“元帅命某将家书交于二公子。奈何某并未见到二公子。”

“你没见到阿鲂?”栾盈大惊,“那么阿慎呢?”

魏舒停顿片刻说:“某持令入栾府,不想遇见后院纷争,一时情急救下两位小家仆。”

“后院如何起了纷争?”栾黡吃惊,自从爱妾死后,后院已经多年不起纷争了。

“元帅家事,某不便多言,某救下的两位小家仆此时正在屋外,元帅可自请入内,一问便知。”魏舒道。

栾盈马上拉开门冲了出去。

栾湘和栾鲂在雪地中等了许久,没有狐毛披风,他们身上破旧单薄的仆人衣服,压根抵抗不住寒冷的风雪,此时浑身上下被雪浸透,冻得没有知觉,只能抱团取暖。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人冲了出来,阿鲂率先叫了起来:“阿兄,是阿兄。”

栾湘扭头看去,果然是阿兄栾盈。

阿鲂再也忍不住,扑了过去,倒在阿兄怀中放声大哭。

栾黡和魏绛循声而出。

看见姐弟俩狼狈的模样,栾黡红了眼眶:“阿慎,你们怎么?”

魏舒的手笔,魏绛一眼便看明白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屋内的魏舒,对栾黡说:“元帅,还是请孩子们进屋暖和暖和吧。”

姐弟俩被请进屋内,栾盈命人拿来加厚的棉衣,烤得暖和和得让二人穿上。魏舒不声不响的倒了热水递到二人手上。

魏绛朝魏舒使了个眼神,对栾黡说:“元帅家事,我们不便参与,先退下了。”

栾黡点了点头。

魏绛拉着魏舒离开。

栾盈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栾湘和栾鲂搂入怀中:“可是闻媪那个老妇?”

阿鲂的眼泪止不住,哗哗地落下:“闻媪再可恶,也不过是人之婢。”

阿鲂此言一出,众人全都愣住。

栾黡愣怔许久,才缓缓闭上眼睛,许是军中事物所累,此时的父亲看着比前几个月老了许多。良久,他才叹了口气道:“我以为你们阿母离开后,范氏能收敛一二。”

“父亲。”栾湘打断父亲。

范氏毕竟是阿兄亲生母亲,她不想因此事,让阿兄难堪。

“父亲,嫡母管教一二,并未有实质性伤害,只是正巧遇见魏将军,他年少心善,替我们出了头。嫡母那边定然伤心,还以为我和阿鲂对她有意见,所以劳烦父亲将我们送回去时,附带一封家书安抚嫡母。”栾湘来到父亲面前,小声地说。

阿鲂瞪大眼睛:“不,我不要回去。”

他紧紧拉着栾盈的胳膊:“阿兄,我要和你一起行军打仗。”

“阿鲂,行军打仗是个什么光景,你可知道?你还小........”栾湘心有不忍,但是也不能由阿鲂胡闹。

范氏如此猖狂,必然是不怕父亲知道的,这一次不过是在魏舒面前丢了脸,所以才退让半步。

若是父亲为了他们不肯罢休,势必会影响到栾范两家,也会被世人诟病,说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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