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瞳习惯了这些噪音,不为所动的闭目养神,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客厅的光驱散了卧室的昏暗。
明瞳回头,却见光芒中伸出一只粗糙丑陋的手,紧紧的扼住明瞳的脖子。
“贱人!是你把水弄到地上的?你想摔死老子是不是?!”
明瞳艰难的喘息,恶臭的酒气和窒息感轮替着侵占明瞳的感官。
透过光的缝隙,明瞳看见了明母胆怯、躲闪的眼神,和弟弟手里的玩具水枪。
她想,她应该已经把地上的水拖干净了,可为什么父亲会说是她把水弄到地上,害他摔跤了呢?
想来是母亲为了保护弟弟,说了些什么吧……
明瞳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可是在无尽痛苦的感受中,她眼睛还是胀红了。
她想,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脑袋里突然多了一个系统,跟她说,她只是一本小说里戏份不多的炮灰女配,她只是路支齐明媚人生中的一缕黯淡飞尘,她的表白如书中所写,一字不差的被回绝,她一路淋着雨回家,潮意冰凉入骨,但此情此景,又究竟是因为这场雨,还是因为这个并不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