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了,目前在一清中学,本来想去见您的,却一直没有时间。”
“原本打算过几天就去看看您,不料,竟在这里碰上了。”
他说着,潘秋随他说的表情由一开始的忧愁转为放松。
她只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二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潘秋道:“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你和流霜,你们两个真的是不分胜负不低头。”
“你们两个,真的是我带过的最好的两个人。”
“不敢不敢,承蒙老师厚爱,最好,这不敢。”
“你就别谦虚了,你们的实力,我还是有数的。”
“不出意外,你这次转学,应该也是和她一个班吧。”
“果然瞒不住您。”
“不仅和她在一个班,她,也变了很多……”
说完,他的面色变得沉重下来。
听此,潘秋一开始放松的神色再次沉重起来,她大概猜到了什么。
下一秒,便听萧鹤汀叹了口气。
后道:“实不相瞒,老师,我见您,主要有两方面原因。”
“一方面,我想知道您现在好不好。”
“另一方面,自然和她有关……”
“她的变化太大了,让我有些不敢相信。”说着,他停顿几秒,继续道:“所以,我想问问您,当年我走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语毕,便见潘秋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更加沉重起来。
她握紧手里的杯子,后道:“这个,倒有些说来话长了……”
当年,萧鹤汀走后,那些原本就看不惯温流霜的人开始对她言语辱骂。本来温流霜并不在意,谁知她们越来越过分,甚至最后联合所有人孤立她。
倒不是潘秋不知道,在萧鹤汀出国后,她竟然被调走了,她被调到了另一所中学。
这里发生的一切她都不知道,就这样,这人被欺负了一年。
后面她见过她一次,是在初二下学期。她见那人那次,那人的状态不是一般的差,从以前有些清冷的性子变成了彻底的清清冷冷。
若说这人一开始还笑笑,那次相见可谓是冷冷清清。
和她说话时,也不是那么乐意说,整个人冷冷淡淡的,问什么也不说。
她实在看不下去就拉着人去了医院,得知这人已经患上了有些严重的抑郁症。
医生开了一些药,此后在她的逼问下那人在勉强说出了变成这样的原因。
她当时气不过,按照对这人的了解,她宁愿自己受着也不可能告诉她妈妈。
所以,她直接去了学校闹。后面校长给了回答,开除了那几个学生。
初三的时候这人已经变得“不近人情”,谁也不理,只埋头学习。
哪怕她初三的时候强制申请调回了原来的学校,陪这人走了初中的最后一年。
那一年里,这人过得也不容易,清清冷冷的性格留下后也没有什么朋友,自己孤孤单单的。
她看着也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她。
高中后,她就很少见到她了。
……
潘秋长叹了口气,“这孩子也是苦,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萧鹤汀一时间没说话。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有些复杂。一丝苦涩自心底蔓延涌上舌根,让他涩意难耐。
原来,那人比他想的过得还要难。
几秒后,他作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莞尔一笑。
“老师放心吧,她现在很好,也交到了朋友。”
“有机会,我和她会一起去看你。”
听她这么说,潘秋就放心了。
“这孩子,太苦了……”
萧鹤汀道:“老师,您放心吧,我相信会有人治愈她受过的伤。”
“她会变回以前那个温柔的人。”
潘秋愣了一下,后也反应过来了。
她没说话,心底已经明白了。
没过多久,二人便双双告别离开了。
她临走之时还看了一眼萧鹤汀的背影,还是那个身影,却染上了一抹孤独。
……
萧鹤汀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回到家关上门,他背靠在门上缓缓蹲下了身。
他将头埋进臂弯,身形止不住的颤抖,竟是哭了。
他脑内几乎全是方才潘秋说的那些。
他甚至都能想到那人被欺负的样子,一定有很多个自己偷偷哭的夜晚。
想到这个,他的心更是被狠狠刺了一下。
她怎么过来的?
萧鹤汀不敢想。
她本来就是一个不是那么擅长交流的人,受到那些伤害后,又是怎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