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搬到了公寓来住,和之前的时间好像是调转了一般,他在宿舍住的时候成了偶尔。
周梓霖大概有点理解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了。
纪临白在门口站了两秒,才迈开步子往浴室走,准备洗去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摸到裤兜里的东西,顿了一下,脚下一转走到书架旁,抽出第二排最右侧的书,随意翻了个页码把东西夹了进去,合上放回原位,而后去洗澡。
另一边,临睡觉了谈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留人家的联系方式。
要是被骗了……也没什么,反正她给的是自己的钱,要是她二哥的……糟了,她像是垂死病中惊坐起那般瞬间坐直身子,甚至把左右脚穿反了也顾不上的踩着拖鞋下楼找到白天背的包,翻找出黄色钱包一看简直欲哭无泪,还真是二哥给的卡。
她自己那张卡本来是放钱包最里边的,但前两天她的身份信息过期换了新的身份证之后她去银行做信息的更新确认,然后顺手就把卡和身份证塞一起了,是以最里边的卡变成了另一张。
倒不是说她哥的钱她不能用,她哥巴不得她用,只是这钱这次用得有些……她已经能想象得到她哥的耳提面命了。
果然,美色害我。
但她在某些事情上坚持摆烂的状态,绝不会为这点事影响睡觉这头等大事,是以她有躺回了床上。
只是,今晚的梦,似乎过于……穷追不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