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2 / 3)

孤已经好了,你要是觉得心有愧疚以后就让孤省心点。”

赵溶溶听了,心中一惊,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她轻轻动了动脖子,抬了抬手,是要脱离他的架势,“陛下。我。。。”

元邑不给她机会,双手一使力,下巴砸在她的肩膀上了,两具躯体实实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了。

他的脸紧密地贴在她的温热的脖颈处,“赵溶溶。”

声音低沉缠绵。

赵溶溶觉得全身一热,躁动不已。她脸红了,垂下眼睑。

她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

他低头吻上了她滑腻凸起的锁骨,暗哑着嗓音,“赵溶溶。”

她受不了了,慌乱中抓住了他的手,“嗯。”

“我叫元邑,字景裕。”

“你呢?”

“景裕—”

“你呢?”

“我自己取的,雨南。”

待赵溶溶落荒而逃后,元邑才感到一股巨大的空虚涌上心头,他平躺在床上,后悔没有看到她的眼睛,那样他可能会更安心些。

元邑这样想着,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唇瓣,他嘴角微微上扬,脑子里只记得那片柔软。

内侍上来,见到自家陛下这副不清醒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焦急地喊了两声陛下,截断了他的念想。

元邑不耐烦地将手搭在额头上,鼻子出了一口沉重气息,不想看他一眼,阖目净眼,拖拉一声:“孤没死。”

内侍直接跪下来,苦着个脸,可怜巴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元邑不管他,继续闭目养神,问:“离大婚还有多久?”

内侍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立马起身狗腿说:“快了快了!还有小半个月,娘娘的祎衣也做好了。”

“行了,退下吧。”

蒲接到元邑的命令就开始彻查这件事了,元邑让他从宋太后身边的人查起。但他查来查去也没发现什么端倪,他问过宋太后的太医没发现她有什么忌口。

只是这次他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张晓月。

陛下曾让他调查过她,但他也没查出什么。这个女郎曾经是陛下府中的一位侍女,因为一双巧手得宋太后赏识,解了她身上的奴籍,让她参加选秀。

出身上双亲病死,与宋太后同是余南郡人,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了。

元邑听了他的禀报才知道她原是自己府中的人。

这次陛下中毒,虽说看起来仅仅是个意外,但蒲总觉得不会那么巧合。

偏偏张晓月这个平日里与娘娘不走动的人就送了一盘油煎紫菜,偏偏娘娘递给了陛下,偏偏陛下对此相克。

无论如何这件事中间的两人,赵溶溶和张晓月此后他都会多加警惕观察。

赵溶溶红着一张脸跑回了建始殿,但激动过后更多的是迷茫。她告诫自己他是反派,告诫自己他凶狠残暴,告诫自己他三宫六院,但这些告诫在想起他说那句“我叫元邑,字景裕。”时,都灰飞烟灭了。

她犹犹豫豫,在激动开心与忧愁害怕中迷茫徘徊。一颗心,被这点事揉搓拿捏。赵溶溶翻来覆去在床上,没有半点睡意。

向静云心中的烦心事也一大堆,两个塞满心事的小女郎都彻夜难眠。向静云听着赵溶溶动来动去的声响,“你睡不着?”

赵溶溶立马就不动了,隔着一大段距离,“你也是?”

向静云在黑夜中嗯了一声,听起来很落寞。

“赵溶溶。其实我很羡慕你。”

赵溶溶心中一惊,有点突然啊!她默默地不说话,听她说。

“想做什么做什么,一根经,直来直往。”

赵溶溶听起来怎么感觉她在骂自己。

“好像都没有后顾之忧一样,但我更羡慕的是你阿母。”

赵溶溶两颗大眼睛睁开,亮晶晶的,像黑夜中的大眼萌宠猫头鹰,眨巴眨巴起来。怎么还牵扯到阿母了?

“我在上城的时候,母亲和我说过孙高岑的两个聪慧女子,一个当了皇后,一个嫁给了大司马。她让我向这两人看齐,以她们为典范。我也照做了。可有一天,阿母痛惜地告诉我说孙高岑的二女郎如今因为自己的决绝,在平城受活寡,带着小女郎整日吃喝玩乐、逛街住庙时,我竟然很羡慕。因为这些是我触碰不到的,那是另一番天地。有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我能和你换换就好了,和那样潇洒的阿母做朋友,和她一起欢声笑语是怎样的?而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赵溶溶听着,心里平静如水,她在迷茫时有的人还在痛苦中挣扎。不知道为什么这让她想到了元邑,对她来说,他是一个迷,上前一步,是快乐还是万丈深渊谁也不知道。但她是有的选的,前进还是退步,本身都是未知的。

她想得越多,就把自己陷进去了一个死循环中,每个选项都是有利有弊。她愿意找一条路走,路上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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