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沸腾,不悔曾经。
他的生活本来就是平淡如水,没什么好探究的。但意外总是来的太早太奇幻,大哥暴毙而亡,他没有那么天真的想法独善其身,很果断地带着那些曾经浴血奋战的兄弟浩浩荡荡进军平城。
一切都很顺利,之后的事也很无聊加令人苦恼。大哥去世前他从未想过能登上皇位,突然实现自己却没感到多少的满足和快乐。甚至不如在南边的日子,但元邑突然觉得当陛下的好处又多了一个。
毕竟她赵溶溶非皇亲贵胄不嫁,如果他没有举旗挥向平城,这小妮子就要嫁作他人妇了。
这样一想,元邑又看向了身上撑着的娇艳女郎,对上了她清明的眼珠。
赵溶溶被他这样微带审视的眼神一看,心中竟生出了许多平静。她此刻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了。
下一秒,元邑就猛地翻身压住她了,赵溶溶大叫一声。
春痕不休,娇喘不停。
赵溶溶早上是被元邑弄醒的,她枕着他的手臂抱着他的窄腰,这让元邑有点甜蜜有点苦恼。
元邑动了动,她就嗯嗯醒了。
赵溶溶刚开始还在床上挣不眼,但等到元邑下床穿好里衣了她就睁眼了。
她缓缓坐起来了,看着他自己动手穿衣服。等他衣服快穿完了,才意识到什么赶紧下床站到他面前了。
连脚都是光的。
元邑看着她拿过他手里的腰带,绕过他的腰像是要抱他一样,给他系上了。
赵溶溶低头认真鼓捣腰带,“臣妾起晚了。”
虽然赵溶溶这么说,但外头夜色依旧。
等元邑衣服穿好,他就捏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下去了。赵溶溶也配合地抱住了他。夜色之中,两人拥吻到了一声鸡鸣才堪堪分开。
赵溶溶不好意思地低头摸了摸嘴唇边的口水,脸都红透了。
元邑偷偷吞了一口,满嘴余香。他抬眼去看她假装镇定的模样,伸手揽住她的腰,两人又凑到一起了。
赵溶溶心跳不已,呼吸紧凝。但随即他放开了她,赵溶溶只感到腹部的动静,她视线下移。
自己里衣都是开着的,裸出圆润的胸脯,而元邑两指转动正给她系上。
里衣是怎么开的,就是对面系扣子的人睡前解的。赵溶溶臊得不行,恨不得滚回被窝。
元邑给她系好就退一步打量了一番,又上前一步刮了刮她的脸。最后抬起她的头,让看着她自己,说:“孤去上早朝了,你再去多睡会儿。”
说完捏捏她的手就走了。
赵溶溶滚回被窝趁着没人嗷嗷大叫几声,睡了睡了。他们睡了!
她现在是又困又兴奋,但早晨还要和两个太后送去榛栗枣脩,所以强迫自己赶紧补觉。
赵溶溶二次醒来洗漱穿衣就赶到大殿去了。赵溶溶大概是当朝唯一一个让太后到皇后寝宫收榛栗枣脩的。但赵溶溶也没办法,谁让情况特殊有两个死对头太后呢?
去谁殿里办,先去谁殿里都是问题。赵溶溶不敢得罪,只好两个都得罪了。
赵溶溶给两人行礼过后,孙月惜就让她坐下了。但是宋太后这边脸色并不好,原因她也知道。
就是为了张晓月的事,但是张的位份是元邑定的。宋太后不满,又不敢对着元邑说,就知道残害她。
孙月惜:“你的婚事结束,你妹妹和伯幸王的也就提上日程了。”
赵溶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