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都有了,又帮他提好了裤子,扶回了卧室,他没好气地说:“你们家到底是谁把你惯的一身毛病?”
司徒焱眨着无辜的眼睛:“不是你吗?霁哥。”
刘霁翻了个白眼,心想你还知道我惯着你啊,说跑就跑,不好好改改这身臭毛病不行,一声没吭走到一边上床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焱赖在刘霁家里不肯走,刘霁给他妈妈打了两次电话,问什么时候回来,总是要么占线,要么匆匆挂断。今天又打了一个,林女士没说两句,就说有紧急会议,然后麻烦刘霁多照看他家孩子几天。刘霁有气没处撒,这是搞什么,孩子不要了?他可没有这么大的儿子,真是头疼。
每天刘霁早上起来做好早饭,然后把药都给司徒焱数好,闹钟定上,什么都安排好了才能出门。中午又不想让病号吃外卖,有时候刚到11点就往回赶,把前一天晚上弄好的食材炒两个菜。晚上就更不用提了,一到点儿马上闪人,有时候连Joe的邀请都推了,整个人神龙见首不见尾。
待在办公室,还惦记司徒焱自己在家会不会磕了碰了。有一天看见办公室一个女测试盯着手机,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在看猫的视频,女同事解释了才知道,原来不是视频,是监控,随时了解独自在家的宠物的动态。刘霁觉得不错,让女同事把链接发他手机上,女同事惊呆:“刘总也养宠物吗?”刘霁清咳一声:“算吧,一只哈士奇。”
女同事好心提醒:“哈士奇可是要看好,不然拆家厉害的。”
刘霁点了点头没接话。链接一发过来,刘霁就下了单,然后坐等下班,他拿出手机研究今天给病号做点什么菜呢,伤筋动骨,吃哪补哪,已经喝了好几天大骨汤了,要不今天来点牛筋?正纠结着,Joe出现在了他办公室,刘霁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剩二十分钟不到就下班了,老板这是唱哪出?
Joe看了眼刘霁的手机屏幕,居然是菜谱:“你这是金屋藏娇了?”哎呦,新学的词,终于用上了,感觉还挺恰当,Joe一边得意,一边感叹中文的博大精深。
“别瞎用词,哪来的金屋,哪来的阿娇?不是我说你啊,boss,你能不能少看点古装神剧?”
“不用骗我,你说说,天天抓不到人,还研究菜谱,是给谁做饭?”
“我自己吃不行吗?最近不缺钱,不想要加班工资。”
“不说实话是吧,明天去杭州谈合作,你跟我一起去吧。”
“要去几天?”
“顺利也就三四天吧。”
“哎哎哎,不行,我走不开,你找别人去,张总,李总,都行,我去不了,我家里有个病号呢。”
“呦,又有新桃花?”
“什么新桃花,就Yan,你上次在美国见过。”
“他?我以为你们分了?”
“是分了,他受了点伤,最近没人照顾,所以在我家,我和你说啊,我不去出差。”
“啧啧”,Joe笑着走出了办公室,又回头,“啧啧。”
Joe越来越接地气了,刘霁哭笑不得,这老外!刘霁拿起钥匙就溜了,要去超市买了食材,回家做饭。看司徒焱吃得香,刘霁也开心,但还是觉得自己不争气,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小白眼狼。最近钱玉给他打了几次电话,很明显是想约他过去做的,他都推脱说公司最近太忙,结果自己在这儿给这小子当孙子使唤,洗衣做饭,还要暖床,他感觉司徒焱都被他给养胖了。
刘霁揶揄道:“你这天天在家躺着,饭我就差喂到你嘴里了,我看你至少胖了五斤,啧啧,腹肌没了吧。”
司徒焱一把拽开睡衣扣子,拉过刘霁的手,贴在自己裸露的小腹上:“还在呢。”
刘霁知道自己非常想要这个人,但是他也不想再被别人左右情绪,那种感觉太糟糕了。他之前已经慢慢从和司徒焱分手的负面情绪里走了出来,可是现在呢,一看见这个人又没辙了,他想靠近这个光源,想看司徒焱笑,那笑容似乎能治愈一切。
司徒焱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刘霁的手心到手腕,他心一惊,翻过刘霁的手,盯着那条长长的疤:“怎么又新添了一道疤,霁哥?”刘霁只看着他不说话,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长到他心里去了,他现在紧张无措的样子还真好看。
过了一会,疤上像是被二次灼伤,是司徒焱的眼泪滴在了上面,刘霁帮他用手拭了一把眼泪:“别哭了,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