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冤家(1 / 2)

沈明月这边回到清溪源,远远见东宫仪仗候列街巷,沈明月见状,暗喊不妙,定然是萧德施这厮又发什么脑病要纳她做良娣,大张旗鼓来沈府施威,想来仲师没有大哥的清骨,不敢得罪东宫,只怕在里头连连称好。

“唉,要是大哥没有外任,此刻在家就好了……三巧,调头,不回沈府了”她避嫌道。

话音刚落,突然听到沈府的门仆大喊;月娘子回来了,那是她的马车!

“相思快快快,从后侧下”她岂图带着相思躲避。

沈明月一瘸一拐带着同样受伤的相思,步履艰难地从沈府右巷躲到了河边摸昏想要转出大道去,忍不咒骂:萧德施真是个大聪明,骑了一天马已经够累了,去看别人画壁又被踩了一身伤,回家还要躲着他,真是前世的冤家。

又走了一会,转过一棵柳树,她回头却不见相思,暗喊不好,正欲折返,突然被一人揪住住扯进了怀里。

“你就如此厌恶我?”萧德施满是怨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他的礼服生硬扎人,沈明月挣扎着喊疼。

“敢骑烈马的人还怕这点疼”他似乎很生气。

“你逼问清宁了?”她的声音发冷。

“何需逼问,我想要知道什么,何人敢隐匿不报?”

“东宫真是好大威风!”

“我若有威风,此刻你该安居东宫抱着我们的孩儿与我谈诗赋论,三年半了,谦儿已经娶魏国的寿阳公主,你究竟还在妄想什么!”

“许你妄想不许我妄想!”

“今日我便断了你这妄想”萧德施一把抱起她便往东宫的马车而去。

“你岂敢……放我下来!”她用手捶打他。

“我有何不敢,昔日那纸圣旨我还留着。”

她低头咬他的手,他固然吃痛却也毫不松手,她又转头看向他的脖子,眼中露出一丝凶光,警告他:再不放手,我就咬断你的脖子。

二人正在僵持之间,突然从旁边草丛中飞出两个刺客,其中一名刺客的长剑直直朝萧德施刺去。

萧德施不知是她暗卫,以为是刺客,毫不犹豫背过身来替她挡刀。

东宫护卫反应迅速,飞身而来将刺客的剑击弯,刺客那一剑只是划伤萧德施的礼服,小伤皮肉。

“保护太子”内官魏雅大喊。

萧德施见那两个刺客被自己的护卫包围,仍不敢松懈,一把将她塞进马车中,自己则持剑在马车旁护卫沈明月。

沈明月这时也反应过来,这两个刺客就是她的暗卫,见她受困,不畏东宫武势出来解救自己,方才那一剑只是想刺伤萧德施解救自己,却被萧德施误以为那剑是朝她而来。

她在马车内眼见两个暗卫渐渐不敌,掀开轿帘大喊:你们两个退下。

他们若是被东宫抓住,难保不牵连整个沈家。

萧德施疑惑地看她一眼,见她要出来,马上对侍卫道:放他们走。

“殿下,他们可是刺客,方才那一剑差点……”魏雅不愤。

“放他们走”萧德施又重申一遍。

待见两个暗卫安全离开,沈明月复放下轿帘,端坐不动。

外面一场激战,而沈府却门庭紧闭,任清宁在里头哭求仲师出去帮明月一把:她是你姑姑,你今日眼睁睁看她受辱?

“她与殿下本来就有婚旨,只是豫章插足。”

“什么狗屁婚旨,哪个世家女郎甘愿去给别人做妾,亏你还和萧世谦总角之交,他流亡在外,你就这样对他的妻子,而且他的妻子还是你的亲姑姑!他日,若我如此受困你是不是也要充耳不闻!”任清宁声泪俱下训斥夫君。

“你何苦与她比,她又不是未出阁的女郎,她早就是妇人一个了,何况东宫良娣位比开国候,岂委屈她。”

任清宁拍打自己的孕肚:我真恨没有看清你的嘴脸,自私懦弱无情……你不去我去。

沈仲师紧紧抱住任清宁:宁儿,求你了,我需要东宫的扶持,父亲不争功名只重清名,外任而已,二叔眼下虽为主上所重,到底不处端揆,但我沈府的荣华需得有人筹谋。

相思此刻被沈仲师差人拘在云落阁柴房,她拾起柴荷猛撞门锁却无济于事。

萧德施上了马车,在她面前脱下礼服,沈明月趁机拔下头上的玉簪,心里的仇恨点点聚集,他若再进一步,她定拿簪子刺破他的喉咙。

冥冥昏暗中萧德施准确的抓住她拿玉簪的手,将她手中玉簪夺了:别伤了自己。

“你今日是要逼死我”她终于开口说话。

“你知道我不会,也不舍得”他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沈明月一把掌打在他的脸上。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他被她掌掴,却仍然神色安定,伸手揉她的头,轻声道。

“方才为何要替我挡剑?”她饮泣良久,问。

“有我在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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