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如果不愿意说以前的事情，他也不勉强。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不能让过去影响现在。
岑音没有质疑和惊怕，反倒像是找到前辈般，又问了几个小说世界的问题。
得到回答后，岑音说：“难怪你对什么事情都不惊讶。”
包括她各种出人意料的举动。
顾直自嘲地笑道：“我都有这么离奇的经历了，还能对什么事情感到震惊？”
“那你觉得我们这个世界会是一本小说吗？”岑音问。
顾直一愣，随后笑道：“难说！庄周梦蝶，也许在其他世界的人眼里，我们这个世界就是一本小说呢？”
岑音沉吟半响，说道：“我和你有差不多的经历，我原来的世界跟小说里说的末日世界一样，环境恶劣，食物稀少，人为了活下去，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所以，你那些本事，都是在那个世界学到的？”顾直问。
岑音点头：“是，都是经验，自己一点点摸索出来的经验。”
顾直轻叹：“真是辛苦！”
岑音突然感觉喉咙有点堵。
可不是辛苦吗？
跟这里的生活对比起来，在那里的每一天都活得很辛苦！
“以后肯定不会这么辛苦了！”顾直安慰道。
岑音深呼吸一口气：“对，以后肯定不会这么辛苦了！”
两人沉默一会，忽然看着对方笑起来。
两人过去的经历都很苦，可也是经历过的那些事情，成就了现在的他们，也让他们走到了一起。
此时天边的云霞突然变得绚烂瑰丽，霞光照在对面的人身上，为对面的人镀上一层橘黄色，使对面的人看起来愈发美好。
“其实，”岑音忽然说，“我早就猜想过，你和我可能有相同的经历。”
“巧了，我也这么猜过！”
岑音又忍不住微笑。
真好！
现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