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2 / 3)

已经掌握了这烧刀子的价值所在。

有了这个筹码,萧月演起戏来也就坦然了许多。只见她轻抬了抬柔若无骨的手,指尖向外,用最软糯的声音道出最强硬的话语:“既然殿下信不过我,那就请便吧。”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寒风溜着门帘边角吹进车厢,带进片片雪花,无视眼前怒意滔天快绷不住的男人,她不紧不慢又往自己身上裹了一床毯子,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自顾自从木匣子里抽出一本游记翻阅开来。

装蒜么,谁不会似的。

楚无渊显然没料到萧月会是这个反应,这女人方才明明已经被唬住了,怎的一眨眼态度又这般强硬起来了?莫非他想错了?

好看的眉头越皱越深,几乎要拧做一团,浑身的戾气收都收不住。

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从小养在深闺里的、好看却不中用的花瓶,不然也不会被太子妃轻而易举的扫地出门。他只需吓上一吓,不消一刻钟,对方就会乖乖把信里那个法子抖落个干净。

他原本就不相信这「烧刀子」的制方,是眼前这十来岁的小妮子能想得出的,他之所以愿意跑这一趟,完全是看在萧父萧元恒的面上。

萧父虽只是一个五品的考工令,无甚大前途,政治嗅觉也差强人意,但其在算学工学一项的造诣是可圈可点的。若是萧元恒出手,说不得萧家女手里当真就捏着这要命的法子。

可……眼前女人的表现却一次又一次颠覆了他的想当然。

“怎么,殿下还赖在我这,是想讨口茶吃不成?”瞥了眼屏幕上瞬间飙升至95%的不安值,萧月缓缓停下了翻书的手,直直望向男人轻笑一声,妩媚间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楚无渊险些被气笑了,他实在是没想到眼前奶做一团小猫似的女人,骨子里竟然这般嚣张。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认命似的摒弃了先前道听途说来的,和萧月有关的所有负面评价,重新正视起她来。

是了,那双圆溜溜的杏眼里写满了算计,哪里是什么胆小良善之辈。

到底是在军中和那些横冲直撞的糙汉子们厮混久了,差点儿忘了那些个在后宅里兴风作浪的女人,心机究竟有多深沉,手段究竟有多残忍。

越是好看的皮囊,越是淬了剧毒。

被人将的这一军,他楚无渊认下了。而此时此刻,他也笃定了这个小妮子手里头,确实捏着他想要的东西。

事已至此,他也不必再装,索性收敛了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个翻身大咧咧盘腿坐到女人身边,手肘抵在膝上托着脸,似笑非笑斜眼睨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端起了一副“有话好商量”的架势。

“姑且说说,你想从本王手里谋取什么?”

眼看终于切入正题,萧月心下一松,但面上却丁点儿不显,还是摆出那一副闲庭自若的模样,不紧不慢道:“近年来大雍不甚太平,北有匈奴虎视眈眈、西有羌人游弋、南有蛮夷肆虐,唯殿下守着的燕山一带称得上一句固若金汤。”

其实,还有一些个郡国蠢蠢欲动企图在外忧动荡之际分一杯羹,但萧月对此闭口不谈,摸不准对方就是其中一员呢。

闻言,楚无渊不置可否,挑了挑眉示意萧月说下去。

“只是……这再坚固的城池也难免混入宵小,小女孤身来此,无依无靠,不敢奢求殿下垂爱,只愿能平平安安过日子。”

看着眼前音调不带起伏,朝自己提出这般无礼要求的小美人,楚无渊一个没绷住,噗哧笑出了声。

好一个「混入宵小」,好一个「不求垂爱」,这分明是在往自己心窝子里捅。

感情折腾这半晌,竟只是为了求自己别碰她?

看来先前打探到的消息不全然无效,起码对方是真的深爱着他那大皇兄,费尽心机的想为其守身如玉。

沉吟片刻,他爽快地答应了萧月的请求。不碰就不碰吧,虽说外形确实长得合自己胃口,但强扭的瓜不甜,左右他的心思也不在下半身那档子事上。

至于护她周全,到底是自己名义上的王妃,无端横死自己面上也不好看。只要她能乖乖交出那秘方,也不是不能护她一护:“那烧刀子,你果真会制?”

“会的。只不过……”

“只不过?”

“只不过我一连奔波数月,眼下身子不大爽利,没那么多气力。”说罢,萧月含胸低头清咳了几声,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又平添了几分苍白:“过几日,等过几日我缓过劲儿了,定当知无不言,为殿下答疑解惑。”

开玩笑!她得先确保自己能平安活过原主的死期才行。

身为医生又看过原作的萧月自然知道所谓烧刀子的制法,说难也难,说简单却也就是个无知小儿都懂的道理。

放眼整个大雍朝,其酿造酒水的工艺,还只停留在发酵手段上,其制取出的酒水,酒精浓度达到18度已是极限。用来宴饮倒是无碍,已然能满足权贵们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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