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姀不明所以地凑近了些,“什么?”
她的接近,到了一个衡沚可控的距离。那只停在半空的左手往回一勾,抓住了阿姀的小臂,发力猛地往更近一带。
这举动将阿姀吓了一跳,朱唇微张,人就被锁在了床榻前。
好了,现在她也算是趴在床上了。
“你,你还有伤呢。”阿姀瞠目结舌,可这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又叫她不得不放软了语气。
任谁挨得这么近,都会下意思头脑发蒙吧。
空气中似有浆糊似的黏着,叫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落在彼此身上牢牢不动。
“我是纸糊的老虎吗?”
声音略有些哑,是发烧的余威未散。
可阿姀莫名听出些莫名的?
莫名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