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您不需要画画,请您不要挡在我摊位的面前,很抱歉,这会影响小人的生意。”赵逸兴可谓毕恭毕敬,纵使方夜没有回他,他也不恼火,只是耐心地提醒。
看着眼睛里透漏着一股真诚的人,方夜笑了笑,他想到了一个好注意,问:“你会画油画吗?”
赵逸兴愣了一会儿,接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先生,油画的各种颜料都太贵了,我负担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给您画一幅素描,时间会久一些,但效果不会比油画差的。”
“不,我就要油画!”
在听到客人坚定的要油画的时候,赵逸兴知道自己这一单的生意算是黄了,可他却在客人的下一句话中重新看到了希望。
“这样,你需要的各种工具我来给你准备,你到我家里去画,怎么样?”
其实他内心对眼前客人说的话有怀疑,这位客人并没有看到自己的作品,为什么他会如此热忱的邀请自己为他作画呢?
可赵逸兴已经很久没生意了,他这几天都是靠着捡一些菜市场留下的烂叶子勉强果腹,好不容易有这么大一单生意,他想要好好珍惜。
“不行吗?”
“可以!先生,我可以,看您哪天有时间,我们约一个时间,我上您的门去给您作画。”
“不用约了,我今天正好有空,我的车就停在外面,你跟我走就是了。”
“好,谢谢你,先生。”
看着穷鬼屁颠屁颠地跟在那富家少爷的后面,卖菜商贩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这穷小子,不知道踩了什么狗屎运,等他回来不给我交摊位费我非要打死他不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赵逸兴的这一趟,艰险异常……
*
在记忆中,后姝很少喝过中药的,她一向身体健康,没生过什么大病,加上自己一直一个人生活,就算生了病也根本不会往中医那方面想去,吃点西药就解决了。
但是就在今天,她被人强灌了三大碗中药,那苦中带着辛辣的味道,几乎让她失去了味觉。
那老头子不断捋着自己的胡子,先前的慈祥脸此刻被皱巴巴的神情取代,说她内虚体乏,往来寒热,若不再行医治,往后是恐生大变。
对于中医的博大精深,后姝是有所耳闻的,但是她对这些的研究只停留在表面,没有深入,可绕是如此,她本人也是被这老中医唬住了的,就更别说本就对后姝的身体尤其在意的陈父了。
老中医一连开了三副方子,叫她早晚交替服用,在煎药的时候,那刺鼻的中药味就充盈了整个别墅,闷得让人难受,就更别说喝了。
等到下午,周生又带着医院的大夫过来检查她身体的毒素排得怎么样了。
后姝躺在床上,目光却对准了门外,因为她发现陈老爷看向周生的眼神几乎要拉丝。
这臭老头子,内心的想法实在太露骨了。
然而周生却对此完全不以为然,他只是坐在沙发上,对自己的母亲诉说着一些关于外面的情况。
“娘,你应该已经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现在李小姐的案子已经不是咱们一家的了,重新加入了昨天晚上的案子上,所以你不要担心。”他安慰道。
周夫人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辛苦你了,好孩子,都怪娘,娘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让你和老爷一起撑着,警察那边怎么样啊,有没有为难你啊?”
“你不用担心,警察大哥们都是依法办事,不会做错的,咱家一直以来本本份份做生意,他们不会特意刁难我们的。”
“嗯,”她拍了拍自己儿子的手,一脸欣慰,“你从小就懂事,娘放心的。”
说话间那医生也已经检查完成,倒是没什么大事,交代了几句少喝中药避免伤胃也就出去了,陈父端了一盘子点心来,想哄着自己宝贝女儿吃上俩块,他特意挑了一些红枣馅的,给陈叶(后姝)补一补气血。
然而后姝现在对这些吃的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她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那母慈子孝的场景旁,问道:
“周公子,昨天多谢你照料了。”
周生从沙发上站起,进而走上前扶后姝到沙发上休息,“都是应该的,不辛苦,陈小姐,你可感觉好些了。”
后姝回道:“已经好多了。”
周夫人看着二人之间的气氛,识趣得同陈父一起下了楼去,给二人留了个独处的空间。
后姝等到周夫人走后,房间内只剩她和周生,主动挑起了话题,“周公子,我也是出过留过学的人,这国内国外还真是不一样。”
周生认同地点了点头,“这国外工业要发达些,国内目前自然达不到那种水平,但我相信用不了几年国内会越来越好的,陈小姐,你应该对我们国家的发展充满信心。”
“哈哈哈,周公子,扯远了,扯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在国外呆的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