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怎么不知道?就我和利维结婚时候的事。”
古丽捏着瓜子顿了片刻后答道:“你结婚的时候是琪曼还是阿里木病了吧….我过来坐了会儿就带着去诊所打针了吧……”
而后,又有几个人附和了古丽的说法。
李红梅听着她们的话,回忆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说着,李红梅问起袁朗近况,兰亭照例含糊地应付过去,一心一意地追问起照片的事来。
但李红梅只是笑,便是耐不住兰亭磨也只说你去问袁朗,而其他知道这件事的人,了解李红梅和兰亭说得是什么后,多是会心一笑,无论兰亭如何追问,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惹得兰亭越发好奇。
早年她对袁朗情深意重时的确拍了不少袁朗的照片,也送了几张给袁朗,可那几张都是袁朗的单人照,哪里来得她?
更何况之后他们不欢而散,那些照片自然也是被她付之一炬,她实是想不出袁朗那里能有什么照片。
兰亭心头疑惑,虽仍与人说话,但总有点心不在焉。
枯坐了会儿后,葡萄架后的屋子传来孩子的哭声,随后李红梅便站起身来和众人调笑几句后就走了。
兰亭觑着她的背影,忖量片刻后还是跟了上去。
有几个人笑她还抓着照片不放,兰亭并未否认反倒顺势承认,而后匆匆地跟上李红梅。
李红梅也笑她几句。
兰亭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时地给李红梅搭把手。
见处理稳妥后,兰亭把先前备下的礼物拿了出来。
两人推拒几回,李红梅才将东西手下。
礼物送出去后,兰亭松了口气,她弯腰逗弄着李红梅怀里的孩子,犹豫之后还是问了照片的事。
李红梅抿嘴浅笑,“你还真是抓着就不放。”
兰亭挠了挠面颊,平静地说:“太好奇了。”
先前的闲谈之中,她得知张利维和李红梅是在二零零五年的五月办的婚礼,而彼时的兰亭刚成为上海一家小杂志的摄影师,距离她和袁朗九年中唯一的一次会面还有五个月。